第416章 415:把我骗进来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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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往往最为复杂和耗尽心力的请求。

他看着穆萨那双充满故事、此刻却流露出深切渴望的眼睛,若有所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开口打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穆萨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他浑浊的目光望向庄园远处那模拟出来的、与真实无异的蓝天白云,用一种仿佛在讲述古老传说般的、带着独特韵律和深沉情感的口吻,开始了他关于自己这一生的诉说。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久到许多细节都已经模糊,但那份感觉,却如同刻在骨头上一样清晰。”

“我年轻的时候,嗯,大概像您现在所展现出来的这么大,或许还更小一些,从小开始我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

“我的老师,一位严厉但知识渊博,早就已经故去的老巫师,说我空有小聪明却没有恒心,浪费了不错的魔法天赋。他为了磨砺我,也为了开阔我的眼界,带着我离开了部落,开始在整个非洲大陆游历。”

“我们走过炙热的撒哈拉,穿越茂密的刚果雨林,在乞力马扎罗的山脚下宿营,也在维多利亚瀑布的水雾中冥想。”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游历派巫师人生的启航。

和大多数学院派巫师的人生截然不同,非洲的游历派巫师与霍格沃茨的学院派巫师,代表着魔法世界两种截然不同的传承路径。

霍格沃茨是知识的殿堂,强调系统教学、课本理论与标准化考试。学生在固定教室中学习“标准魔咒”,在温室里培育魔法植物,一切都在安全边界内进行。魔法被分解为可传授的课程。

巫师的成长如同流水线,追求的是“正确”与“规范”。

而非洲的游历派巫师,则是生存的践行者。他们没有固定学府,而是跟随导师深入雨林、沙漠与战场,在生死边缘学习魔法。他们的“教室”是毒蛇出没的沼泽、祖灵封印的洞穴、半人马部落的营地。

他们不背诵咒语,而是通过亲身体验掌握魔法。

被毒虫咬伤后学会解毒咒,目睹部落战争后领悟防护术,甚至亲手参与“骨刻启蒙”仪式,理解魔法与血肉的融合。

学院派追求“控制”,游历派追求“适应”。前者用魔杖施法,后者常以身体为媒介——刻符于骨、饮血立誓、以舞通灵。他们的魔法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危险。没有o.w.l.或.考试,唯一的考核是能否在荒野中活下来。

在非洲,一个巫师是否“强大”,不看他能背多少咒语,而看他能否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用一根木棍召唤雷雨,或用三块石头布置出困住幽灵的符阵。

他们相信:魔法不在书中,而在风里、在土中、在每一次心跳与呼吸之间。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此类巫师都比学院派强大的原因。

主要还是能活着长大的这种巫师肯定都很厉害,毋庸置疑。和学院派的高存活率不同,游历派的小巫师想要长大可不是容易的事。

能够被人看到风光的游历派,其实也是幸存者效应在发挥作用,还有更多折在游历过程当中的巫师根本没有机会展示自己。

低存活率。

高上限。

这就是游历派。

学院派是高存活率,低下限。

只能说这两种成长方式,都是各有利弊。

就在伊恩思考的时候,老者还在继续讲述他的故事——或许上点年龄的人,不管是不是巫师都有这样啰嗦的爱好

反正对方是滔滔不绝。

“那段日子很苦,但也让我见识到了魔法世界的广阔和神奇。我学到了很多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但内心深处,我依然对那些高深的魔法理论、复杂的战斗咒语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我更喜欢观察沿途的动植物,品尝各地的特色食物,用我笨拙的方式记录下那些独特的味道。为此,没少挨老师的骂,说我不务正业。”

“直到……我们来到了东非大裂谷边缘的一个美丽湖畔部落。那里水草丰美,人们热情好客。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她……阿玛尼。”

说到这个名字时,穆萨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眼中闪烁着年轻人般的光彩。

“阿玛尼是部落祭司的女儿。她就像她的名字寓意一样,像一颗宁静而璀璨的明珠。她的眼睛像是最深的湖水,笑容能融化维多利亚湖上的坚冰。她不仅美丽,更是一位天赋卓绝的巫师,尤其擅长与自然生灵沟通和治疗魔法。”

“部落里的人都说,她是被湖之精灵祝福过的孩子。”这形容方式略显舔狗,不过高情商的说法就是足够深情。

毕竟挺这老者的语气,他确实是舔到了,成为了舔狗当中的异类,无数其他舔狗羡慕嫉妒恨的存在。

“我们相遇的过程很平常,却又像是命运的安排。我在湖边尝试用自己粗糙的炼金术提取一种水草的精华,想看看能不能做出新的调味料,结果搞砸了,引发了一场小爆炸,弄得自己灰头土脸。”

“这事正好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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