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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姆觉得那不是不赞同就是哀求。

    “但是我必须去看我的朋友。”他再次微笑，同时将军官转回到背部，将他手上的浴巾弄松到那个混蛋足以一会儿后能自己弄开的程度。

    “你最好好好表现，因为这只是你再次骚扰我的时候会发生的最轻的下场。”而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没有任何东西尝起来和权利一样美味。没有任何他曾试过的事情。没有比控制更加令人着迷。

    他给了军官的屁股几下几乎太过温柔的巴掌，然后把他留在房间里。他心满意足，身体沉重，非常非常的疲倦，但是仍然担忧着莱沙。</i>

    1988

    第十八章-血与肉（5）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瓦迪姆融入了莱沙军营的节奏，他帮着训练和检查，领了几次巡逻任务，然后他开始露出马脚。他刻意犯错，难以掩饰他完全随机的情绪，并很低调的违反纪律，很明显，他的状态不好。其实，那真的很简单。他只需要一些看上去像是他因太过迟钝而无法掩盖的蛛丝马迹。

    终于有一天，阿历克斯·伊万诺维奇·佩特科夫走进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是少校，所以他们之间不会有那些愚蠢的上下级之分，但是他的老朋友也不是那种类型的人就是了。虽然说他只是普通军队的军官，但是和瓦迪姆想象的一样，他是个很正派的家伙。

    “我们需要聊聊。”

    “聊聊？”瓦迪姆装傻道。

    阿列克斯走进了几步，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撸起他的衣袖，露出皮肤上的痕迹。“这是什么？”

    瓦迪姆看着他，不肯说话，没有半句解释。他记得他曾经对那个年轻人的暗恋，偷偷喜欢着他的保护欲，他们之间的亲密，但是他从没有跨过那条线。甚至在后来，在他开始去夺取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也从不没有过。莱沙信任他，尊重他，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爱着他。他不能毁掉那种爱，虽然他曾那样的渴望着他。多有趣啊。那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你开始吸毒了吗？海洛因？”阿列克斯的担忧听上去很真挚。“如果你不是你的话，我根本不会在乎。”

    “是什么？Spetsnaz？”

    “我的朋友。”

    “我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他们之间的情谊仍在那里。他们依然还是朋友。

    阿列克斯看上去想抽他一巴掌。“别给我来这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说你在喀布尔状态很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些东西的？”

    “几周吧。”

    “我需要举报你。然后把你关起来。”他的拇指深深陷入瓦迪姆的手臂。

    “或者我可以带上些吗啡然后躲到山里去戒掉它。”瓦迪姆看着对方。“像是他们在开始变糟的时候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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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自杀。”

    “我不能进监狱。不要这么对我。给我一个机会。”那些话来的很容易，几乎太容易了。他伸手去摸他的肩膀。“我会用吗啡止痛，在山里给自己找个好山洞，然后你可以告诉他们我在外面巡逻。我们两个谁都不要开口，这次是我欠你的。”

    “我怎么知道你会回来？”

    “我看上去像是会逃走的人吗？我的家人都在莫斯科。我和你一样，我也想活着回去。”

    “如果你没能戒掉怎么办？”

    “在我回来的时候你可以检查。如果医疗官找到任何东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