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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困在他们的下体之间。“或者说你被抓到了。”画面，记忆，带着匕首和血液，还有在山脉里一次沉默的性交。丹的呼吸卡在喉咙里。

    瓦迪姆感到一股几近病态的欲火从小腹涌起，激烈到他屏住呼吸。很好。他妈的棒极了。他是怎样的渴望着丹，就连他以为那个男人会杀了他的时候也一样。他想要他。想要他屈服，想要他的力量。只是假装吗？但是那比真实更真实。他有着可以证明那点的伤疤。而且，虽然他能感觉到丹的枪套顶在他的胸口，但是他没有拿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求你”或者“操我”之外。丹在要求着他，忽然间，那个他想要的新的丹变得和旧的丹一样。值得他的等待。

    丹点点头，虽然瓦迪姆一声都没吭。“如果是那样子的话，”他喃喃道，“我可以看出来让一个苏联间谍自由活动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他向前挺腰，小步走着让瓦迪姆后退到狭窄的楼梯口处。

    瓦迪姆身上的抗拒远比他心中的抗拒要强。他想要这样的丹。他曾想象着一场缓慢温柔的做爱，像是他们做过的那样，慢慢享受时间。有些夜里他们只是在一起说话，或者一起躺着思考，不再需要在每一次他们触碰的时候去吞食彼此，被迫去尽可能的利用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的短暂时间。这样，像现在这样，是多年之前的、混杂着欲火的狂野。他朝后推了一步，准备上楼，预期着被丹从后面推攘。

    “停下。”丹惊讶的听着他自己的命令。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从着他的身体和脑海深处传来的欲望开口。他面对着瓦迪姆站着，伴随着轻柔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他从枪套里掏出手枪。“转身。慢慢的。举起双手。我想看着它们一直举着。”

    一阵不言而喻的声音，然后是一个动作。瓦迪姆盯着那把手枪，记起他跪在地上、它顶在颈后的感觉，那个枪口是整个宇宙中最最黑暗的东西。他的手缓缓举起，身体理解物理学的法则。枪支让重力失效。他转过身，无比缓慢，双手与脸同高，手肘远离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硬。

    “很好。”丹嘴角的一遍勾出一条弧。接近一个微笑。他被充满了欲望的矛插了个正着，从手枪的枪口直通他的鸡巴和睾丸。他妈的现在发生了什么—他不在乎。他只是想要。夺取。

    “别动。”他在瓦迪姆耳边私语道，声音越发沙哑，因欲火而粗糙。他空闲的手伸向瓦迪姆的扣子，解开他的上衣。然后解开军裤的皮带，只用一只手，他把裤子的拉链解开。现在只剩下他的内裤，还有T恤衫。

    瓦迪姆的呼吸急促，军装遮盖着他，却什么都挡不住。他看向身后，像是在评估丹的情绪一样，虽然他知道丹和他自己一样欲火焚身。而他看到的则是丹勾起一道非常可怕地笑容的脸。

    “腿分开。”

    瓦迪姆分开双腿，裤子还堆在他的膝盖之上，而那就是他能够分开腿的极限。足够宽到被操。他闭上眼睛，手指在忽然紧张起来的气氛里想要握成拳，那种压力让他汗毛倒竖。“你要对我做什么？”他用尽力气不结巴的开口。顺着丹继续。

    “我要让你看看西方到底有多么堕落下流。”丹用俄语回答到，他的左手滑进背后腰带和衬衫之间。当他抽出一把匕首的时候，他咧嘴笑了，像只鲨鱼一样。那把手枪从来没有在他手中晃过，就连匕首的尖端滑进瓦迪姆内裤松紧带下面的时候也一样。“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动的，俄国佬。”

    瓦迪姆感觉到冰冷、薄薄的金属贴在他的皮肤上。必须让你动弹不得才能把那些线条刻的那么清楚。他停下动作。事实上，他停下了呼吸。丹的俄语很性感，他的发音听起来有些口音，只是有那么一点不自然，而那则让话语的效果更加强烈。堕落下流。他朝侧面转头，只转了一点点，足够从眼角看到丹。他微笑着。眼睛闪闪发光，手枪也是。“我…不动。”

    他无法呼吸。

    丹的笑容随着刀刃割断布料变得越来越大。一刀，有一刀，然后是松紧带，最后他一把扯下剩下的丝线，把内裤的残骸丢到地上。刀锋在瓦迪姆的后腰滑过，刀尖亲吻着他的龟头，那让瓦迪姆的膝盖扣死在原地，他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紧紧绷起。那是一种令人无法置信的感觉。金属。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