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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带给他们共产主义。但是马克思写过,共产主义制度需要无产阶级。但这些人仍处于在那之前的阶段:部落。马克思从来没提过该拿放羊人怎么办。”他放下空酒瓶,绝大部分的液体正在风干在地板上。
“又是这些话…”丹呻吟道,“你他妈又在说些什么?”瓦迪姆在最荒唐可笑的情况下容易忽然说些深刻沉重的话题有的时候会让他发火。但是不是这次。他太热了,全身是汗,身上疼痛满足,没有力气。“你不是真的相信这套鬼话吧?是不是?这只有关于生存。共产主义,资本主义,那些全都是谎言。”他耸耸肩,懒洋洋的从床上撑起身体。他找到一个脏枕头去支撑他的脑袋,在他躺下之前,那个动作露出了枕头下面匕首的一角,他伸了个懒腰。
“为什么这些放羊的人想要向你们那样的国家?荣耀的母国俄罗斯那套狗屎?让他们操他们的羊,过他们破破烂烂的日子不行吗?那就是他们擅长的东西—那个,还有打游击战。”他又耸了耸肩,最后的那句评论已经让他走上了薄冰。他不准备再继续朝着那个湖前进了。“这只是个工作。”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另一瓶啤酒,在桌角上敲击了一下瓶盖后打开,喝了一大口口点燃一支香烟。“这只是个该死的工作而已。对你,对我,都是一样。要是有人对你说了那以外的任何事情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件真相:他们都在胡扯。”
瓦迪姆若有所思的看着酒瓶。他要怎么样才能反驳那种想法?他从来就不曾是共青团的领袖。就算当他还是一个‘年轻的共产党员’的时候,他也从来不曾去与人争辩那些观点。当然了他相信着党的教导。而丹就是他们教育他时说的欧洲人的典型:以自我为中心,唯物主义,根本上是个无政府主义者。他对那些放养人的评估没有错,但是共产主义可以改变这个社会。说到底,那才是他们伟大的计划。俄罗斯是社会主义的碉堡,是抗拒法西斯主义的安全地点,而从那里开始,他们可以领导发动突袭。问题是,他们的牺牲真的合理吗?
他放下酒瓶,看着那人的腿,腰,还有躺在那里的鸡巴;尤其是那个地方。“那你为什么当兵?因为你找不到别的工作吗?”他转移重心,然后决定离他近些,靠在丹现在正靠着的地方的旁边。
“如果哪天你这个该死的俄国人能让人好好的在高潮后安静的休息的话,那就是我加入共产党的时候。”丹嘟囔着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吸了一口香烟,满满的吐出来,再次盯着懒洋洋的天花板的风扇。“我告诉你为什么吧。我的弟弟继承农场是有道理的。他是那个有着管理农场的头脑,擅长理财的人。”他又吸了一口—停顿了一下,烟雾从他的鼻腔中喷出。
“我加入了军队,自愿做空降兵,因为我想要乐趣和冒险,性爱,还有酒精。我几乎到十八岁了,我想要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丹的眼睛粘在嗒-嗒-嗒的风扇上,然后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我没能真的变成我以为自己会成为‘男子汉’,嗯?”
“十八岁很年轻。”瓦迪姆的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像是服役兵一样的年轻。他在试着想象丹十八岁的样子。然是他没办法吧他从其他服役兵脸上见过的睁大眼睛的天真模样安在丹的脸上。那不合适。在他的脑海里,十八岁的丹就是坐在他身边的这个丹,减去他的伤疤,还有一些肌肉。“你已经得到了性和酒,”他说道,再次得意的笑了笑。他冒着风险看向他,腹肌绷紧准备好被攻击。
他应该为了那句话揍他一拳,但是那里太热了,他身上有太多汗水,还有别的东西。丹的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他无法忘怀。“是啦,混蛋。”丹咧嘴对他笑了。喝完最后一口啤酒后任酒瓶掉到地上。“我确实是喝了足够的酒,只不过我在半路错过了去操完‘女子村’*的公交车而已。”
女子村。管他是什么东西。大概又是让英国军队凝聚在一起的笑话之一吧。瓦迪姆注意到丹的皮肤在傍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样子。
吸完最后一口烟后丹把烟头熄灭在肮脏的桌子上面,然后侧过身去面对瓦迪姆,他的脸因为屁股的酸痛和黏腻感而抽搐了一下。“我不确定关于乐趣的那部分,但是冒险我确实是得到了不少。”
丹伸出手五指大张的把手掌按在瓦迪姆的腹肌上。他只是注视着,感受着,观察着。
那人的触碰出乎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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