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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几乎肉眼不可见。他的眼睛睁大，感觉到酒精从他的血液中喷涌而过，他还需要更多的酒精。他提醒自己他说过了他同意的。为什么？为什么，操，到底为什么？

    瓦迪姆再次伸手去拿凡士林，几乎已经见底了，然后他把自己也润滑，在大腿上抹干了手，然后把他的鸡巴顶到丹的臀缝之间。美妙的高温。他顶住那个洞口，很慢很慢的，注意力让他浑身是汗，他顶住那种紧致，一点一点的前进，呻吟着，他把体重从丹身上移开，下体和屁股紧贴着，臀部缓慢的移动着。他的身体想要用更多的力量，体重，让这件事变成一次挣扎，但是瓦迪姆强迫自己停下来。他想要去问丹好不好，想要去安慰，去安抚，但是现在他不信任自己的声音，一点都不信，保持自控能力耗费了太多的精力。

    重量。压力。力量。丹感觉到一个东西侵入了他的肌肉，进入了他的身体。那和手指的感觉不同，和拳头也不一样。他记得，但是试着不去想起。太慢了，他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他的鸡巴上面没有足够的摩擦。他呻吟着。没有说话，只是些不知所谓的声音。他身上的动作极为缓慢，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越发强烈。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他没办法不去思考。血液。手枪。匕首。被割断的喉咙，死掉的士兵，还有醉醺醺的声音。

    他的身体绷紧，左手的手指抠着山洞里面的石头。

    瓦迪姆感觉到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流下，身体在控制下山兜着。他预期着丹绷紧的身体，他可以感觉到他自己的刀去切他，最有可能在背部或者大腿上-丹很容易就能够到那些地方。“冷静，”他喘息到，强迫自己去呼吸。“不会…不会糟糕的，”他听起来接近于在哀求。

    “不！”丹忽然大喊道。“不要这么做。不要像这样。”太慢了，太多了。他忍不住那人的温柔，憎恨着他的关怀，他没有可能能够忍受住这种不知所云的高高在上了。这让他去思考，去回忆，而那不行。

    瓦迪姆感觉到他的血都凉了—他独没想到这样。下面的那个人有着控制权。他只需要说一句‘不要’。但是操，他想要去服从的。因为那把匕首。只是因为那把匕首。必须是因为那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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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的声音忽然尖锐。“操我！”

    这没有道理。瓦迪姆不想要这样的。他曾试着去理解，去学习，去补偿，也许，用一件好事来清洗掉一件坏事。然而那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