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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回来了。”马克看着他，很明显满意与他享受食物的样子。他是做饭的那个人吗？这种事一般是怎么分配的？下面的那个做饭清洁吗？当两人之间没有女人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嗯。你们这样子…生活了多久？”

    “我和达伦吗？”马克皱眉。“嗯，大概，五年了吧？你知道的，我们有时候会找一些客人来让事情更有趣一点。除非我们两个一起出门。”

    “是这样。”五年。他和丹已经四年了。如果那些山脉也算是一种生活的话，如果战争算是的话。如果他们的邂逅不仅仅是两个敌人之间不健康的习惯的话。他们是吗？

    “你有搭档吗？”马克问道。

    “在俄罗斯事情不是那样的，”瓦迪姆答道。“像这个样子？”他用叉子示意他们所在的公寓，“不可能的。我会被抓进监狱。”

    “哦…我们很幸运。”马克看上去几乎有点愧疚。“那你必须要隐藏起来吗？”

    “我结婚了。”瓦迪姆提醒自己普通人会展示照片什么的，而那也会让他没那么可疑。当然了，那不是说马克会去怀疑一个手里还拿着滴着血的武器的凶手。他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给他看。

    “她很漂亮…那孩子呢？”

    “是她的。”瓦迪姆感觉那应该回答了他的问题。马克大概能看出来尼古拉看上去不像他的孩子，他太黑了。也许只是从一个比较黑的祖父母身上来的隔代遗传。

    “那一定很艰难吧…我是说，需要伪装这件事。我就是为了不再躲躲藏藏而搬来伦敦的，你知道吗？我来的那个小地方真的没有几家gay吧。”马克咧嘴笑了。

    “我很嫉妒。”他是。真的，他是在嫉妒。不只只是因为性，虽然说能够不用担心耻辱或者更糟的下场是件好事。但是仅仅是那些达伦和马克认为是理所应当的普通的事情，像是像现在这样舒服的生活在一起，没有恐惧，在一座到处都是怪胎，异常者，还有变态的大都市里面--多到他们看上去都十分正常。

    “…我们总会欢迎你。”马克说道，但是不够圆滑到足以掩藏起他一瞬间的窘迫。他知道他们有多么幸运。

    钥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马克站起来和达伦问好，瓦迪姆继续低头去吃饭，当他听到达伦在门口说了声“瞧瞧这是谁”的时候才抬起头。他点了点头后放下叉子。

    达伦看上去很是精力充沛，他的肌肉在运动后鼓起，瓦迪姆几乎能看到从他身上冒出的热气。很明显，他很努力的在健身，而现在正处于运动后的肾上腺素的高潮中。“而我还以为我们不会再看到这个俄国佬了。很高兴我错了一次。”他对马克笑到，然后马克回了他一个笑容。“我去洗个澡，有人想加入吗？”马克举手，但是达伦拒绝了他，并承诺了之后什么‘更激烈’的东西。那听上去不详极了。

    俄国佬。瓦迪姆摇摇头。他现在没心情去性交，他很清楚达伦准备去干什么，而他并不想仅仅是因为没有精力去拒绝而被操。他想要，也需要休息。很明显，他已经开始变老了。他身上已经没剩下多少做刺客的体力。

    “我不理解那个，”瓦迪姆喃喃道。

    “什么？”

    “上面和下面那件事。”更别提还有奴隶那件事。那件比这个更糟。

    “嗯…那其实很简单。操人，或者被操…通常你会更喜欢其中一样。除非你没有偏好，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是可以转换的那种。”

    丹。丹和描述几何的词汇没法混杂在一起。而且手交又要怎么归类，或者口交呢，还有他们做过的其他事情呢？这对他们不适用。像那天一样在巡逻时被操—虽然他很欢迎他，但是他并没有明确的同意过。那些词汇在哪里都不适用。“奇怪。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如果对你合适的话，你没有必要去改变任何事情。随便怎样都好。”马克微笑道。“我们每个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