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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丹的位置。从最基本的说起，那会代表着丹的一方失败了，而他会被调回。

    动了动脑袋，丹懒洋洋的微笑着，像只在晒太阳的猫咪一样舒展着身体。他的全身都动的很慢，在那人身上起伏着身体，然后再次放松。“总有一天，aye。等你从这堆狗屎中脱身的时候。这套共产主义的胡话不会一直继续下去的。很简单，它行不通的。”他轻声笑着，合上眼睛。他真的应该从那人身上下去的，但是，他已经累了。

    “正确来说是‘社会主义’，”瓦迪姆纠正道。“‘共产主义’是核心理论，‘社会主义’是通往共产主义的道路。”他看向丹。“你觉得会有第三次世界大战吗？一次核战。所有全部消失。莎士比亚和普希金一起，全部消失？然后我们向原始人一样战斗，互相扔些石头什么的？”

    丹吹了口气，用一根手肘撑起身体，准备好去翻下去，因为他真的不应该继续躺在俄国佬身上，而且这是件多么基佬的事情啊，但是…他还是懒得去动。“不。”他低头看着瓦迪姆的脸，歪着嘴笑了笑。“我不相信会有第三次世界大战。尤其是不会发生在你们和我们之间。我们不是蠢货。我觉得你们也不是。但是…”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他转移身体重心直到滚到那人的身侧，一只手臂支撑起脑袋。“我们还是会去准备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向他们说的那样，要随时准备着。”

    瓦迪姆想了一会儿。“你需要理解…我们为了保护人民武装到了牙齿。你们在小岛上，你们是安全的。俄罗斯则被入侵了一次又一次。美国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印度人也许知道，那种看着侵略和屠杀发生在你家门口的感觉。”

    丹有些气愤那句英国是安全的言论。

    “我们的系统不算完美，但是…”瓦迪姆的下颚绷紧了好一会儿。“我担心之后会发生什么。有些人在谈论改革。不是斯大林。我们也许…也许还能把事情扳回正轨。”

    “你们要怎么才能把事情变回去？改革整个国家吗？你们太大了。”丹把手搭腰上。“瞧瞧我们吧，英国和北爱尔兰，你看我们搞得那副一团糟的鬼样。我有朋友在那里被炸成碎片。”

    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咬住下唇，丹苦笑道。“这个鬼地方里的那些个圣战者也是，让我想起了我们那里的事情。世界各地都是一样的，到结束的时候，都是一样。你们广大的国度也一样会倒下的。”

    瓦迪姆接受了他们看上去不大可能会赢的事实，除非他们坚持到最后。但是丹和他背后的人们在一点点的夺走他们计划的宝贵时间。他见过的最后一个对阿富汗的计划时间是十年。也许会是三十年。或者永远。他们只是为了证明一点：我们并不软弱。我们不会让社会主义的兄弟倒下去。他们在这个地方得不到任何的东西。没有财富。没有工业。没有肥沃的土壤。没有可学的知识。阿富汗不是东德，甚至不是波兰。

    “但是我们有着漫长的记忆。你们的人民也很古老。漫长的历史。我们只是需要时间，事情会改变的。我的责任就是让他们前进的道路安全无阻。就算要等到我的孩子的孙辈也一样。西伯利亚的草原很宽阔的，丹，它们会教给你耐心。就像这里的山脉一样。”他微笑道。“而且我也喜欢竞争。”

    丹笑了，一阵短暂，失败的笑声。“我没法声称自己能够理解你说的东西，但是我同意其中两点：西伯利亚草原是很宽阔-虽然我从没去过，还有那些大山。没错的，这些山脉有着自己的灵魂。它们会啃食你，把你囫囵吞下，消化掉，让你在里面翻来覆去，直到它们的孤寂再把你吐出去。你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有意义的事情了。只剩下那些山峰，还有那一小把属于你自己的生命。几乎记不起来任何事情，任何人，除了在茶馆里时偶尔的清醒。”他忽然闭上嘴。他已经暴露了太多东西。

    瓦迪姆闪过一个微笑。“你也是我最喜欢的敌人。乱糟糟的英国佬。”他半转过身体，伸手从地上的那叠衣物中揪出了那条头巾，然后把肚皮和腹肌上的液体擦干。

    “好吧。”丹在吐出更多句子之前闭嘴。眼睛眨了一次，两次。他在想他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评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