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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拳捶在他的胸前。很疼。瓦迪姆向后退了一步，感觉他的腿肚子挨上了身后的长凳。“少校同志？”

    “永远别忘了前线在哪里，”少校说道。“一个像你一样的聪明人一秒钟都不应该怀疑这点。”

    瓦迪姆感觉到他的汗毛倒竖。“我没有怀疑过，少校同志。”

    “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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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问题，少校同志。”他紧闭着双唇，感觉被暴露了，赤裸着，保持目光自然，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少校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瓦迪姆都不敢去松一口气。

    ***

    再一次的七天之后，丹走向茶屋。在希望和担忧之间纠结着。如果那个混蛋还是不露面怎么办？他应该感到庆幸，这种疯狂终于会结束掉。如果他感到庆幸能怎样？如果他不这样感觉又该如何是好？如果他永远都不能再去品尝那个混蛋，永远不能去触碰，去啃咬，去吸舔，去打击，他又该怎么办？该死。

    茶屋主人像老朋友一样和他打招呼。点心很快被端上桌，还有他的甜味浓茶，但是这次丹拒绝了他的大麻烟，他需要保持大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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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接到了命令。用不了多久他就必须要从这里消失，跨过边境进入巴基斯坦，然后再从那里回到山脉之中。他将要进入到那雄壮的地势和无尽的孤寂之中，在蓝天和岩石之间，在洞穴和山羊还有半镶嵌在石块中的房屋里。还有十天他就会离开，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他还不知道他的任务的细节，只知道他需要知道的那些情报。他知道的东西越少，被抓捕时被迫说出的越少，对他们越有利。

    丹坐在那里等着。第二次了。他诅咒着他自己，喝着他的茶；愤怒，担心，暴躁，气得冒烟。他吃着甜点。他干的太过火了吗？他为这个滑稽的想法咒骂自己。他想念那个贱货和那具身体。只是他的身体。不是那个男人。

    ***

    瓦迪姆感觉坐立不安。今天。茶屋。举起举重哑铃，他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不断增加的重量下在改变。他的进度很慢，但是更加强烈，在举重室里呻吟着，几乎想要尖叫，他更想在另一种情况下呻吟，但是他的责任要继续存活下去。

    被绑起来。鸡巴在敌人的嘴里。十四天之前。两个错过的释放的机会。脑中的影响挑逗着他的兴致，那个男人的身体，身上汗水的味道，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像只等待宰杀的猪一样被吊起来。操你的，瓦迪姆。

    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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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天之后就会出发。没有更多的机会了。他不需要一定跟他走。他把哑铃放回地面，从长凳上起身，肌肉在运动下燃烧着。快速的清洗，还是没有充足的用水，几乎都不够喝。

    离开军营时他想着他他妈的在干什么，然后朝着喀布尔集市的茶屋走去。

    丹已经等了几个小时，内心深处觉得自己不是个傻逼就是个可悲的同性恋，等着一个永远都不会前来的‘约会’。他告诉自己应该离开，就像他半个小时之前对自己说的那样，一小时前，两个小时前，三个…他就像是剩饭一样。没人想要。等待着，而他等待的约会的那个又是个什么人？一个该死的敌人，士兵，混蛋，一个俄国贱货。他想要他。需要他，渴望到他的体内开始痉挛扭曲，他的身体紧绷着近乎于疼痛。

    终于，他瞥见了一道泄密的身影，丹几乎跳了起来。他把墨镜推回到鼻梁上，遮住他的眼睛，然后喝了口茶，诅咒他自己胆敢颤抖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