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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男人的移动，轻微的，他向那些动作靠拢。那男人远不是专业人士，但是按到了该按的点。体力，还有对人类身体的了解。知道肌肉的走向还有如何触碰到它们。SAS士兵在疼痛转变为钝痛之后还是没有停下来。他的肩膀，肋骨，还有肌肉不再是一团愤怒然绕的烈焰。它们被安抚下来，慢慢回到应该的样子。

    丹注意到了身下坚硬，棱角分明的肌肉，没有一处柔软，仅仅储蓄着力量。手指移动，动作更加刻意，不再那样用心。只是触摸着，全新的触感。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个男人的身体。

    不是像现在这样。

    划过一条手臂顺着二头肌和三角肌向下，拇指陷入肘窝的凹陷之间。然后轻抚过金色毛发之下的晒伤的皮肤，最后停留在被绳索捆绑的强壮手腕之上。

    按摩还在继续，划过瓦迪姆的皮肤，强而有力的双手，老茧，剪短的指甲。瓦迪姆知道他的身体欢迎那些触觉，感到一种缓慢小心的欲望，知道那简直就是疯狂；不应该为这个男人，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但是那里有什么东西让他兴致勃勃。他闭上眼睛，直到另一个人开口说话才张开。

    “我切开了你的后背。”突然间用俄语道。安静，沉重的声音，多少有些沙哑。“上面刻了pizda。”

    Pizda。有那么一会儿，瓦迪姆没有在意。他还活着，没有缺肢少腿，伤疤算不了什么，即便是当它们形成文字之后也一样。但是那个词。

    那会真的很难解释。对任何人都是。对医生，或者是任何在浴室见到他的人。那意味着失败而他允许了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允许有人在他身上做了这件事。他保持前额触地，再次的感觉…感觉到了耻辱，羞愧，还有自伤自怜。要怎么样才能解释？要怎样才行？他点点头，感到一阵麻木，但是在内心深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被称为贱货还有那个词…

    “知道了。”接受现实。

    沉默。丹不知道他在期待些什么反应，但是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的缺乏感情。手上的动作慢下来，几下之后，完全静止。

    “你为什么强奸我？”沉默。

    瓦迪姆试着去动，不，仅仅晃了一下。他不可能避开那问题，而且他也不想。为什么？他完全可以去操万雅。或者其他什么人。他有足够多的机会。他在想一个借口，但是在他能想到之前他意识到那个问题的深度。为什么要选他？还是说为什么要强奸？

    他咬紧牙关想着。“我…”不，那是借口。我喝醉了，我没多想，我需要打碎什么东西。

    “因为…你看上去很能打，很有斗志。”非常接近事实。“我需要一场战斗。”又是借口。找理由。“我想要你。”事实。我就算现在都想要得到你。该死。

    终于，他的点头从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传达过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