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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需要撤退,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可能会赢。他有一种冰冷的,苍蓝的感觉---恐惧。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恐惧。尤其当那是由某人,而不是某事造成的时候就越发如此。就像是当双手被绑在背后的时候溺水一样。

    他尽可能的抵挡着朝着他的脸上袭来的拳脚,但是他的行动太过迟钝,过于重伤去威胁到他的敌人的性命。他的敌人像坦克一样碾压在他的身上,他完全没有机会能去摸他肩膀上的匕首。当恐惧变成疯狂的时候,他再次开始挣扎。忘掉疼痛吧,他可以一会儿过后再痛。他的手抓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像一个刚刚发明了谋杀的山顶洞人一样攥死了它,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敌人的膝盖,两次,每一次都被痛苦的嘶吼声奖励着。

    视线被面部的拳击所阻碍,他再次将石块捅向那坚硬的大腿,然后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了。他感觉像是能够搬动一辆汽车一样,瓦迪姆起身爬过面前的碎石堆向墙上的大洞冲去。

    房子的侧面看上去像是被龙咬了一口似的。而在瓦迪姆能够清醒的决定要不要冒着风险跳下一楼之前,那饱经折磨的地面塌落下去。他摔倒如此严重他几乎昏了过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用他半闭着满是血痂的双眼看到一群操羊的阿富汗人向他走来的。绝对可以确认的是,他知道这些不是那些邀请他们来到这个国家的人。

    没有武器。也没有力气。

    丹需要几分钟来平复那超越一切的腿部,膝盖,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痛。有些痛的火烧火燎,有些则更隐蔽更折磨人。但是一阵响声穿透过他,脚步声,交谈声。操。叛乱者?

    那俄国混蛋只能由他来杀死。不是被别的什么人。爬向破碎的墙边,丹饱受虐待的血淋淋的双手抓住那被蹂躏的建筑物中向老巫婆嘴里发黄腐烂的牙齿一样突出的木椽。他没有失去平衡。

    “操。”那俄国佬没可能逆转局面。足有五个阿富汗人,没可能,那令人痛恨的混蛋无助的倒在地面。

    丹松手跳到身下的街上,受创的膝盖几乎没能承担住下跳到来的冲击力。

    身处于咒骂与石块当中,像在中世纪时一样的被石刑处决。而瓦迪姆只希望他还有着他的手枪,或者能够自由移动。他的肋骨火辣辣的痛到他都没办法尖叫。血液从他的面颊流下,和唾液一起。他的双眼肿胀凸起。如果他不能尽快逃走的话,他会死在这儿。而他已经离死不远。

    他记得他们告诉他的另一件事情就是别让那些阿富汗人抓到活口。即使被石头砸到死听上去痛苦不堪,但是这样对待一个敌人已经是他们比较‘仁慈’的做法。

    而石头也要比他的另一个敌人在几分钟之前想他身上砸下的铁拳来的没那么痛些。他吐出一口满是血腥的唾液,倾斜向身体左侧向前爬去。他右侧的肋骨感觉很不对劲。每一次动作,每一次呼吸都格外痛苦。他都不愿意去检查他的牙齿。

    在他开始移动的同时他们开始用脚踢打他。他永远都能指望到敌人的残忍。他一把抓住一只肮脏的棕色脚踝,用全身的力气将那阿富汗人扯向他自己身边后抽出固定在肩膀上的匕首,一刀刺穿了那人要害。

    来尝尝这个,操羊的混蛋们!

    那人痛苦的嚎叫着。他只希望那声音足够大到能吸引巡逻的苏联军队。就算是在接下来的几年他都被因此而嘲笑,但是操,他现在太想见到一些宪兵或者地面部队,就算是被应征来的士兵都成,只要他们能带来后援。他紧紧握住那只脚,捅穿它的力气那么大,他的刀锋撞到了那只脚下的石子。如果他只剩牙齿,他也会战斗下去。

    没有人能活着捉到他。没人。

    丹的大腿处于剧痛之中,他的膝盖火烧火燎,他的拳头流着血。他不得不平复呼吸时扶着墙来站稳身体。操。那里太黑,太多的动静。太多的男人,还有一具在地面爬动的身影。很好。那俄国混蛋还没死。

    他没有不带着武器就过来。虽然不是他偏爱的步枪,但是一把匕首和手枪比什么都没有要强得多。他掏出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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