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1 / 3)

加入书签

    又极淡,便衬得人薄情,那张面容看不出悲喜,更添几分上位者的气质。

    郗景遵守着命令,听话地收紧肌肉,把体内的橡皮管好了。

    脸上的表情微微用力,显得有些吃力,体内的水流一股股地往外涌,湿滑的软肉几乎留不住任何东西,橡皮被他的淫水往外带,要怎么才含得住?

    郗景拿出了十二分的态度,使出浑身解数夹紧穴口,呼出的热气都融在空气里,像要把房间的温度升起来。

    下体受不了这罪,拌着羞耻和紧张,眼泪流得更凶了。

    又是一张纸条,庆章岁食指轻轻敲击着花蒂,一下一下,极慢地施压,郗景扫了一眼内容:“一块一块排出来。”

    沉默片刻,郗景吸了吸气,眼睫毛颤了颤,企图放松肌肉。

    穴口刚刚张开一个小孔,郗景听到门外茶杯搁在桌上的声音,吓得一抖,紧张兮兮地绷紧了大腿。

    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已经并拢膝盖、一股脑儿把裤子提起来了。

    他半眯着眼缓了缓,穴口不停地往外淌水,下半身湿漉漉的,刚从水里捞出一般。太过刺激,郗景对这种玩法还在适应中,他眼帘下垂,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郗景还在尝试完成纸条上的命令,小心谨慎地放开穴口,红色的嫩肉里裹着一块黄色橡皮,甚至带着透明的液体,在甬道里借重力的作用落下,砸起的水声黏黏糊糊的,入耳只觉格外淫靡。

    别的事对郗景来讲不会有太大反应,但父亲就在隔壁,他害臊知羞,紧张且兴奋,几度脸蛋滚烫,几度水如泉涌。

    相当少的体会,这样的感觉陌生而令他期待。

    跪在平常走了的千万次的地板上,听着父亲在客厅里发出的动静,赤裸着性器,夹紧了穴口,还一点一点地试着排出塞得满满当当的橡皮。

    他艰难地保持着平静,也许是夜深了,心头翻着一股情绪,酸的涩的苦的,突然就觉得有一点委屈。

    那个身影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庆章岁看着看着,心里却蓦然觉得郗景的模样落寞了几分,他立刻蹲下来,亲吻郗景的额头。

    郗景在这一刻才把先前刻意压制的情感释放出来,极其少有地傻傻望着庆章岁——他很感动。

    掺杂着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触动,混合着那场雨里在楼下孤零零地等待的感情,携带着花博会上厕所里交换衣物的思绪。

    因为被压抑而无法掀起波澜的回忆,宛如倾泻千里的瀑布,在夜的最深处爆发开来。

    郗景终于排完最后一块橡皮,精疲力尽地倒在庆章岁怀里,他喃喃细语道:“我是不是对你不太好?”

    敏感的心思犹如一排倒刺,扎进郗景肉里,他自己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庆章岁慌乱地比划着:“怎么会这么想?”

    郗景是天下第一好。

    郗景匆匆忙忙地把自己扒光,他爬上床,他蜷缩成一团,他像婴儿在妈妈的子宫里那样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久到庆章岁以为郗景不会再开口了,郗景说话了:“我好像一直都在要求你陪我。”

    “陪我做爱、游戏。”郗景慢慢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陪我的情绪过夜。”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郗景意识到庆章岁也是第一次经历,心里也是慌的、紧张的,怕得很的。

    是初恋,没有任何经验可供参考,摸着石头过河,一头莽劲能撑两天两夜还多。

    是一见钟情,会对爱人的任何事都加倍小心对待,比划和写的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