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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操的习惯,不仅如此,他还会做眼保健操——狙击手的视力是重中之重。

    世界很奇妙的,在某些时刻,他们的影子会重叠起来。

    尽管不在一个地方,却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同一时间,做着眼保健操。

    郗景穿着一身校服,坐在教室的椅子上,面对黑板,听到眼保健操的铃声响起后,配合着着广播女声的节奏做起操来。

    庆章岁一身迷彩装,坐在视野开阔的靶场边,面对枪杆,自己心里数着一二三四,按照自己的节奏坐起操来。

    都是十来岁的年纪,同样稚嫩的面孔,过着截然不同的日子。

    庆章岁那时候看夕阳略悲,郗景那时候看夕阳略愁。

    都是十来岁的年纪,同样稚嫩的面孔,看着同一款夕阳,嘴里的苦味各有各的不同。

    庆章岁示范着那套手操,手指灵活地翻飞,像白色的葱根一般。他的手掌宽厚有力,退不掉的茧子长在肉上,仿佛某种勋章。

    郗景望着那双手,回忆起被它抚摸、揉捏、搔掐的时刻,腿莫名有些软了。

    还有这双手,持着戒尺的样子。

    郗景慢慢地从椅子上下来,双膝落地,坦荡而自然地做了一个口型:“主人。”

    庆章岁扫了一眼,顺手抄起一个小东西,却没急着动作。反而是在郗景看不见的地方写了很多张小纸条,还塞给了郗景一个姬小木送的迷你手电。

    安全词又增加了。

    53被击落了(体内塞异物,命令排出)

    郗景捏着小手电,既不把玩,也不打量,专心致志地跪着,不给庆章岁任何发难的机会。

    不仅是画画,他玩游戏也是那副很认真的表情,把它当成每一项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来严肃对待。

    他跪得极有仪式感,像尺子量好一般的腿间距无可挑剔,身体的肌肉听从他的指挥,或是放松或是紧绷,呈现出优雅的姿态。

    庆章岁瞥了一眼,确信自己不跟他计数是正确的选择。

    照郗景的性子,跟他说一千下,他都会干脆地答应说好,并且以此为标准要求自己做到。

    郗景在家穿着白色的睡衫,很薄一层,从庆章岁这个角度看过去,睡衫就是藏着姣好肉体的白纱,能透过它看清七七八八。

    庆章岁站了起来,压迫力陡然增强,宛如一座足以横跨江河的山岳,静得令人浑身战栗。

    夜幕一拉,月亮升起,郗景跪着将窗外树梢的蝉鸣听得一清二楚,还有门外父亲的脚步声,仅一墙之隔,鞋底叩击地板,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自己就跪在另一个人脚边。

    他浑身都绷紧了,仿佛一张骤然拉满的弓。

    郗景没脱衣服,他现在渴望爱人剥开自己的衣物,用温热的指腹接触自己的肌肤,以慰藉灵魂。

    庆章岁确实也这么做了,却只脱了他的下半身穿着的裤子,甚至连着内裤一起就挂在腿弯,没有完全褪掉。

    暴露在空气里的臀肉止不住地紧了紧,郗景眯了眯眼,紧张了。

    来不及细想,庆章岁便把刚刚抄起的东西消好毒,一颗一颗喂进郗景腿心的那张小嘴里。

    橡皮并不大,但要甬道吞吃一板却显得有些吃力了。庆章岁不打算发出任何动静,所以这一次没有鞭子、戒尺或是嗡嗡响的道具,郗景却熬不住了,快要被撑破的感觉逼疯。

    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唯独屁股和性器露在外面,腿心间那个瑟缩着,颤颤巍巍地张合着的穴口,被迫撑开,含入一堆橡皮。

    庆章岁的手指抵着两瓣花蒂,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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