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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轻轻阖了眼。
庆章岁大发慈悲地放开嘴里的乳头,极慢地吻上柔软的嘴唇,撬开牙关,纠纠葛葛的,倒跟换了副面孔似的。
手上也没停,轻轻触碰乳尖,像是在摘一片白兰花瓣,然后十分轻缓地往外拉,再次被迫变形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着,又随着庆章岁底下猛烈的攻势不断颤动。
毫不留情地将郗景贯穿,然后整根抽出,调整角度再度肏入。被精准地顶在敏感带上,郗景只能急促地喘息,多重刺激让他无法做任何事,完全顺着庆章岁,被强烈的舒爽体验送上云端。
快感迸发,一浪高过一浪,某一刻五感全失,绞紧的穴肉骤然放松。汩汩水流不受控地流出,亮晶晶的,仿佛蜜蜂珍藏许久的蜂蜜在抢夺中洒落一地。
花蜜在光下微微泛光,像迎来日出的汪洋大海,片片金鳞闪烁,让人看不清底下已经变得红肿的媚肉。
庆章岁射在了外面,猝不及防,几滴精液溅在了郗景脸上。庆章岁颇不自在地伸手去擦,太慌乱了,反而把它抹开了。
郗景静静地望了一眼,并不在乎,握紧庆章岁的手,腰腹用力,蓦地起身,一口亲在人脸颊上。
薄薄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庆章岁贪婪地抚摸着,郗景甚至能看到他有条无形的尾巴,在空中不间断地晃悠着。
白日宣淫的感觉很好,这不仅代表有人可宣,也代表有时间可用。庆章岁以前觉得那些描写情爱的语句太过夸张,现在搂着郗景,却觉得那些形容还是太保守了。
他美滋滋地上手把郗景的头发揉乱,过了片刻,又在郗景的注视下默默把人头发捋顺。
38一触即发
也许并不是郗景“敏感”,而是在心理速率与复杂性方面,世界需要跟上他这样的幸运儿的马力,与他的体验同步。
郗景可以轻松地记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汹涌澎湃,仿佛卷起数米高的海潮,冲向岸边。那些细碎泡沫一般的想法与感受连同身体感觉都一并刻入记忆宫殿,凝成一颗颗洁白的珍珠。
记得庆章岁用温热的手掌抚摸自己的头发,记得那双漂亮的眼睛略微吃瘪的模样,记得眼眸里透出的灼灼深情,似要烧掉一切困扰。
郗景向后一倒,枕着庆章岁的手臂阖上了眼,直到他确信自己清晰地记得这一幕,才缓缓睁开了眼。
这样珍贵的回忆如果就此忘却,岂不是太浪费了?
然而时间就是会让回忆变得模糊的罪魁祸首,它无情地流逝,无情地证明变化的顺序,无情地在浩瀚的宇宙里彰显它的威力——那些美好的人事物即将一个接一个地死亡。
郗景没法办法把每个场景都装入大脑,但是铭刻在记忆的场景与人都生动而鲜活,仿若上一秒刚刚发生。
今天是庆章岁唯一的假期,他和郗景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彼此眼里的担忧,这一天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明天就是公调。
临睡前的庆章岁极其反常,和郗景牵了手之后不愿意松开,接了吻之后不愿意分开,做完之后不愿意拔出来。
郗景都明白,他伸手搂紧了庆章岁,极轻地在人掌心里写字。
准确说并不是写字,而是画画。
他给庆章岁画了一个巨大的爱心,然后用指腹在爱心内部缓缓抚过,像是上色一样,仔细又认真。一下一下,庆章岁觉得手心很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但不是真的手痒,而是心理作用。
庆章岁感受着郗景胸腔的震动,尽管他已经闭上了眼,也听不到声音,但就是知道郗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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