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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也不是。
“你在等什么?”郗景好奇了。
庆章岁吭哧半晌,手上一动,极尽毕生所学开始炫技,让郗景射了出来,速度之快让庆章岁勉强挽回一点面子。
郗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不是显得你专业么?
他望着庆章岁,觉得这反应蛮好笑的。
庆章岁在心里冷静地反思,或许自己是真的有点入戏了,偶尔会把郗景当成手下受训的奴隶,等待一种程序式的求饶、无奈的哭泣或是濒临崩溃的喊叫。
在染缸里待久了,也不免沾上点腐朽恶臭的味道。
庆章岁想了又想,没有下次了。郗景陪他玩,当然是很好的事情,但擅长拒绝的郗景如果选择不玩,也是正常的。
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32公开表演(自己当众操控按摩棒入穴)
出门前庆章岁交代了满满两张纸,郗景接过来仔细阅读,中心思想就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一剂预防针下去,郗景倒真的觉得安心了许多。不是因为庆章岁写点东西,而是因为这个举动本身就意味着考虑周全。
他们要去人更多地方,庆章岁不想这么频繁地出门,爬动是会磨损郗景的膝盖、擦伤手掌,但早一点解决问题总是好的。
郗景点了点头,穿戴好便跟着出门。
姬小木落后两步,和他们拉开了距离。好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白塔一层乌泱泱堆叠着人,远远看上去,白色地板上穿着黑色制服的调教师们像成群的蚂蟥在白泥里蠕动着,要钻进肉里吸血。
郗景跟着庆章岁的步伐停了下来,他跪在正中央,旁若无人地脱起身上的衣物来。
他接过庆章岁递来的按摩棒,也不扩张,轻轻撬开腿心花穴,旋转着往里送。这样的场面一点也不劲爆,但是郗景那张英俊的脸太平静,花穴却又在贪婪地吞吃着按摩棒,反差之下,让众人品出一种挠得人心痒痒的色情意味。
如同被钓起来的小鱼,在空中晃荡着,嘴巴被鱼钩死死卡住。
他们盯住微微开合的穴口,都没有说话,呼吸却不约而同地变沉了。
郗景身材颀长,即使跪在地上也无法遮掩常年自律、锻炼衍生出的光芒,太过耀眼,以至于见惯了漂亮玩意的人都会停驻目光。
突然有人问:“能摸摸他的头吗?”郗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
姬小木和颜悦色地看向说话的那个姑娘,先冲她一笑,然后译给庆章岁看。庆章岁坚定地摇了摇头,姑娘只好无奈地望向郗景的侧脸,好想摸。
忽然有个一身酒气的醉汉,两三下耍浑一般拨开人群,直愣愣地望向跪在地上的郗景,那人色眯眯地扫过下体的花穴,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摸。
“砰!”这一脚宛如流星坠地,砸在来人脸上。
姬小木挑眉,那人挨了一踹后便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才缓缓收了脚。
“我当是谁呢,是威格啊。”她嗤笑道。刚才姬小木看清脸的瞬间,便更改了落脚的位置,本应落在胸膛的脚往上挪了挪,精准地踩在人脸上。所谓打人不打脸,不过是文明人的做法,今天她非要当回野蛮人,非要在埃尔纳的脸上留下脚印,非要专打人脸。
“怎么?埃尔纳没和你一起?”姬小木开扇一摇,“呀,我忘了。埃尔纳已经被开除啦!”
她渐渐平静下来,威格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哂:“下次长点眼睛。”
表演被突发事件打断,郗景见姬小木没有受伤,便继续往里塞按摩棒,旁边乱糟糟的人群衬得他格外淡然。
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展示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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