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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郗景轻柔地摸了摸了他的头,五十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触碰,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五十的嘴唇缓缓蠕动,郗景看懂了这个全世界几乎都是一致的称呼词,浑身一震。
五十在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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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绝大多数人类学会的,第一个名字。
郗景鼻子一酸,下一刻硬生生忍住泪意,强行把悲伤的情绪推远。他怕五十也跟着难过,本来就很悲伤了,何必让五十觉得更苦呢。
五十很疼很疼,但依然跪得笔直。现在的五十很想妈妈,拼命回忆那些暖橙调的温暖场景,可他连妈妈的面孔都记不太清了。
郗景的抚摸越来越轻,五十也被疼痛刺激得越来越清醒,五十闭着眼,就可以假装这是妈妈对他的照顾,可以忽略叫嚣的一众伤口,可以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
五十睁开眼,才发现郗景已经走了。
他又回到了扭曲的红光之中,跪在能照出自己卑贱影子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体先灵魂一步对着调教师谄媚地奉上笑容。
郗景躺在床上,他记得五十的身体有很多新鲜的伤,脖子上有勒痕,乳头上有烫伤,至于大腿,是锁链吧。五十应该是被锁链打得皮开肉绽,连续不断地抽打、施针,以供玩乐。
或许他的调教师很享受五十的恐惧与颤抖,在他最害怕的地方,欣赏他被带着腥味的红光穿透,再把血淋淋伤口塞满细长的银针,回味他眼眸里透出的那种绝望。
庆章岁翻了个身,轻轻搂住了他,亲吻他的嘴角。
饶是郗景有点想吐了,都被庆章岁散发的香气拉了回来。
是一种与铁锈味截然不同的香气,仿佛午后的阳光晒过檀木架上的诗集,有着极淡的油墨味、檀香和阳光气息。
31血海断桥(抱到窗台做爱)
郗景抬手按下遥控,窗帘慢慢合拢。月光下的庆章岁太过圣洁,他总觉得和那天眼神淡漠的黑衣庆章岁是两个人,今天见了五十的调教师,那种如出一辙的漫不经心简直就是心上人的翻版。
割裂感在脑海里翻腾,郗景想问一问他,那些残忍的行径,真的全部是演的吗?
直到庆章岁手忙脚乱地比划起来,郗景才知道自己已经问出口了。
庆章岁懊恼于手语的局限性,拿了小本子重重地写字:“全是演的!”情绪激动之下,感叹号划破了纸张。他忽然抬起头,委屈地望着郗景。
我很早很早就想离开了。
我想治好病,想听一听音乐,或者读一读诗。
想和喜欢的人拥抱、接吻还有做爱。
郗景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埋在他的颈间,像只蜷缩在一起的小猫。
庆章岁抱得更紧,手臂极为用力,却又怕勒疼了郗景,轻轻一箍后骤然松手。
郗景又做梦了。
他在木桥上行走,桥下是一片血色的海洋,这座桥看不见尽头,郗景只能硬着头皮前行,途中数次想转身,都被漫过桥面的血红海水逼着继续往前。
梦里的他不知疲倦,光脚踩在木桥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木桥没有栏杆,除了地上铺就的木条,举目眺望,四周便没有别的东西。
血色的海水漫过脚背,明明什么也没留下,可郗景反应颇大,加速狂奔。
摇摇欲坠的木桥没有尽头,郗景跑累了,心一横,转身站在桥上一动不动,任由海水依次漫过脚踝、小腿、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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