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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花穴流出汩汩淫液,顺着按摩棒漫到椅面。郗景没空去看这样淫靡的场景,欲火一烧,小腿跟着绷紧,下意识紧紧夹住坐着的椅子。

    庆胀岁改在小腹处写字,“puppy”,他倒着写,专门给郗景看。

     郗景撑不住了,耻意瞬间冲顶,晕乎乎的找不着东南西北,就这样被几杯水、两根按摩棒玩到失禁了。

    郗景此时却只是虚虚地搭眼瞧了一眼尿液,没有一点不悦的意思。

    庆章岁解了领带,帮身体正酸软的郗景稍作清理,便把人抱到床上。他记得,郗景还没射呢。

    他扣住郗景的手,低头含住郗景的阴茎,极慢地吮吸。

    兴奋到张合的小孔被灵活的舌头舔舐,郗景体验着过电般奇异的快感,精神再度焕发,仿佛失了精气后又连中三元的书生。

    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像小孩吃冰淇淋一样,庆章岁细细地舔弄,感受着郗景那些难以自控的微小反应。

    郗景也用力扣着庆章岁的手,细腻的照顾有如层层叠叠的温暖被褥,他裹在一片暖意里,射了出来。

    庆章岁一口将精液咽了下去,活像个流氓,淫笑着凑近郗景的脸庞,却只是深深吸了口气。

    太香了。

    他一边贪婪地嗅着,一边慢慢地摩挲郗景的下巴。

    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庆章岁把人都摸了个遍,他才恋恋不舍地放手,拿起本子开始写。

    “之前受刑的那位二十三原名叫梅林·霍尔,五十叫秦白杨,八十四叫奇坦·古巴塔。”庆章岁抬头亲吻了一下他。

    郗景绝不会忘记这几个名字,被人遗忘的那一刻就是他们真正的死亡时刻。

    名字是一个人最初的代号,这里入眼的尽是冰冷的数字标号,它们排成一条看不进尽头的竖列,在深夜的掩护下,将郗景死死束缚住,扯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入暗不见天日的深渊中。

    郗景缓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这时候在庆章岁身侧的自己更有安全感。

    不加掩饰的暴力把那些鲜活的灵魂逼到墙角,强迫他们收起声音,强迫他们在剧痛中发出违背常理的诱人呻吟,强迫他们在受尽惨绝人寰的刑罚后保持优雅的姿态。

    郗景知道庆章岁的意思——不要忘记,但是也别太难过。

    庆章岁想替他分担,想把安慰的话说给他听,想牵着他的手告诉他自己一直在。

    安抚的话语在心口打转,先天罢工的嗓子根本无法运作,那些话只得藏在深处,庆章岁如同一位暮年的老人,面对这般萧条的景象,心底幽幽地轻叹一声。

    他不动声色地收起自己的失落。

    郗景却亲在他的唇上,这一下澎湃而激情,犹如夏日肆意狂放的瓢泼大雨骤然碾碎浮夸的闷热空气。

    他被读懂了。

    30所谓锚点

    名字就是人类这艘船的第一根锚,它砸入海沙里溅起一团污浊的沙石,在小鱼的奔逃中将海水搅得昏暗不清。

    郗景在喊庆章岁的名字,温柔而缱绻,明明脸部轮廓那么深,唇边却带着浅淡的笑意。

    他们不仅找到自己的锚该落哪片海域,还在幽暗的深处捞起了别人的锚。

    庆章岁用指节轻轻蹭过他的唇形,心里的涟漪一直荡到海平面的尽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郗景击沉了。

    郗景望着庆章岁笼在月光里,周遭的白色与皎洁的月光极其融洽,一同为庆章岁打了层朦胧的背光,依次照亮了他的发梢、侧颜与羽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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