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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极强,或许是他紧张了,总觉得全身上下都敏感了起来。
钢尺抵着膝盖轻轻推了推,郗景便立刻将双腿分得更开。分腿的意思就是空间太小,不够施展——动作。
具体的动作,纵然是猜到了,即将承着的时候也不免肌肉一紧。
钢尺抽在穴口,由于技巧到位,一点不疼,只是响得清脆,让郗景听了不免猛然绷直脚背。
钢铁、肉体,淫靡的水声和低沉的喘息,聚拢在床边,一齐和鸣。
频率很慢,甚至是刻意拉长了抽穴的过程,钢尺就在鼠蹊部四处游走,偶尔冷不丁来一下,郗景胸膛随之一阵起伏。
怯意在第一下之后荡然无存,郗景放宽心,进一步挺胸收腹将双手放在蝴蝶骨的位置。
做的时候庆章岁就爱把他的手扣在那个地方,郗景下意识考虑到了庆章岁的喜好。
钢直尺渐渐沾了水,透明的晨露一般动人,庆章岁拎着尺子把淫水蹭在郗景的乳头上,慢得叫人收紧小腿肌肉,又用尺尖挑逗乳粒,依然漫不经心的,让人心里发痒。
庆章岁不急,郗景更不急。
乳头被冰冷的钢尺玩到红肿,偏偏庆章岁没法用蜡油做一桌可口的樱桃宴。因为这里没有低温蜡烛。
退而求其次选了个带温控的乳夹,拆开时消毒是刻度1,上到乳头上还是刻度1。
咬在乳头上的夹子比体温高几度,初接触的郗景一边受着烫,一边还有心思琢磨着刻度1的事情。
原来这里的刻度1都这么紧,没亲身体验过是不知道疼的,那八十四的刻度10岂不是比他想象的更恐怖?
花穴挨了一记稍重的尺子。
是提醒。
郗景微讶,眼睛一扫,只见庆章岁漠然俯视,手中的钢尺告诫般地贴着臀肉。
刚才他走神了。
庆章岁略有不满,想什么呢,不会在想某个野男人吧?
酸的醋的瓶瓶罐罐是打翻了,可手里的力度照旧,心里再不平衡,尺子也是稳的。
郗景默了一息,不再多想,把纷乱的思绪推到一旁,专心当下。
一股股的淫水顺着穴口而出,尺子上淌过的水将双乳蹭得透亮,镀了数层水光,饱满诱人。
每抽一下,水声混着肉声一并响起,听着连钢铁质感的直尺都软了下来,黏糊糊的。
羞耻与亢奋联袂主演高潮大戏,郗景软着腰宛如醉在云端,爽得一塌糊涂。
乳夹温度急速升高,郗景眯着眼一时有些受不住,烫得想找个人揉着那两粒红果子,把温度都渡走,渡到手指头里去。
庆章岁耐着性子,并不着急现在就上手,他的双手浸在冰里,注视着眼前这个跪在地毯上的身形,就快了。
阳光落在冰块上,澄澈透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冰块里捞出,直奔主题,捏住了两粒肿硬的乳头。
郗景彻底服了。
炙热与冰凉、硬挺与柔软来回交替,热胀的乳头发硬,渴望被软和而冰冷的指腹拾起后悉心照料。
庆章岁正是这么做的,如同上山打猎,绕着目标打圈,一套拨弄按压,把目标管教得服帖。
这边才高潮完,那边又勃起了,一阵阵情欲上涌,郗景招架得勉强,热得脸烫,摸上去跟刚蒸熟的馒头似的,软烫可口。
庆章岁半跪在地上亲他,没想到郗景主动伸了舌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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