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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打整得细致的肉便器而已。

    “你是怎么跟他们相处的,我能看看吗?”郗景问。

    不惮于向任何人展示阴暗面的庆章岁稍显紧张,他并不想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于是出门前对着郗景严肃地打手语,表示自己是上了贼船。

    姬小木跟在一旁,甚至在脚步声中品出了庆哥的急切。

    巨大的红色建筑近在眼前,郗景没来过,余光瞟了一圈,发觉竟然也是大师之作。诧异后又觉得合乎常理,挣了这么多钱,当然请得起名家。再好看,也掩盖不了它那人肉所筑的砖头发出的阵阵腐臭,缝里的水泥和着难以磨灭的血浆腥气。

    二楼一号调教室就是庆章岁以前常用的那间,临到开门,庆章岁一袭黑衣顿时一停,衣摆还未停止飘动,又再度扬起,他猛然推开了门。

    里面整整齐齐跪了三排,跟观刑的时候一样沉默,膝盖横竖都跪成了一条线,笔直得让人直观地体会到这里所谓的“秩序”。

    没有一位奴隶看过来,灰色的水泥地映着扭曲的倒影,高悬的小窗装有手臂粗的钢筋,一众肉体连着灵魂都沉默不语,场面极度吊诡。

    站在角落里的调教师声音太过清脆,像枝头的黄鹂鸟:“森哥!”她远远地瞧了一眼郗景,心想,确实够帅的。

    庆章岁微微点了点头,熟练地和她对了个眼神,带着郗景走到一面落地镜前站定。

    今天是抗性训练,为了提高他们忍耐的阈值,几乎每一周都要重复这样的训练。

    庆章岁手指对着人群一点,随意选了一位幸运儿上来,他两手空空,却比提着鞭子的调教师更让人感到恐惧。郗景不用看都知道,庆章岁现在是那副非笑似笑的表情,笑完面色又转阴沉,如雨前乌云。

    那位调教师立刻靠了过来,像实习生围观大牛的示范手术那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她毕竟是森哥带的团队一员,离得再近也不会被赶。

    幸运儿的项圈尾号是八十四,他怯生生地收敛目光,低头不语,仿佛要把地板看出一朵花儿来。

    庆章岁摘掉八十四胸前的乳夹和针,调紧了弹簧,将刻度7改成刻度10。尽管庆章岁没有像别的调教师那样粗暴地将乳夹生生扯下,但八十四眼睁睁望着数字变成10,依然止不住地颤抖。

    八十四脚底和手臂内侧的伤很隐蔽,瘆人的针孔只有动起来的时候才能看清。居然有上百个之多,郗景心底随之一颤。

    八十四不敢叫,不敢哭,不敢动,遑论讨饶说话。这里的规矩就是如此,试问一个水杯怎么能发出声音,怎么能漏水,怎么能自己晃动起来?不需要有动静的时候一律向死物的标准看齐。

    庆章岁为了避嫌,戴了橡胶手套,在八十四心底,更像是要见他血才会这样做,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偌大的调教室只有三个人的目光投在乳夹上,跪着的奴隶没有一个敢不专心训练的。

    庆章岁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集中注意力,领着他把心思聚在身体其他部位,越是在意乳夹,乳头就越敏感,但这是抗性训练,不需要如此,相反,八十四注意的位置离乳头越远就越能挨。

    八十四硬着头皮撑住了两个紧度拉满的乳夹,他快跪不住了,乳夹猛然将两粒红果压扁,疼痛啃噬着乳尖,仿佛有把钳子慢慢拉开了乳下的血管,用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体内的心脏。八十四近乎绝望,他没忘,还有两根针没上。

    他跟着庆章岁的呼吸节奏才缓了一口气,那根针便被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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