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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得一跳,猜到接来下的发展,却抑制不住更加激动的心情,阴蒂迅速充血发硬,并不一昧柔软。

    小纸条非常小,郗景恨不得自己看不懂上面的字:“自己扒开。”

    羞得有些喘不上气,他慢吞吞地抚上花穴,分开私处的唇肉,刹那间跳蛋振得凶狠,水流汩汩直下,他绞紧脚趾,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

    戒尺只是浅浅地拍了一下穴口,水便淌得更凶了,一点不疼,但是郗景心里的羞畏几乎溢出。

    轻侮之下,他痉挛着潮吹了,跪着的身体渡上一层水光,在刚升起的阳光下被照得闪闪发光,花穴口颤抖着、瑟缩着,如同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海。

    庆章岁盯着那里看,只觉得太过美好,戒尺却没有停,本该用以责打手板的木质戒尺抽在稍红的穴口,溅起淫靡的水声。

    郗景呼吸极为急促,像是被什么东西剖开了心脏,一点一点地收拢了身体。

    14愿意包容(戒尺,镊子)

    戒尺擦过他的唇侧,不容抗拒地击在他的穴口中心,郗景反应颇大,花穴陡然瑟缩,像只被毒蟒吓破胆的小仓鼠。

    每一下都笃定地敲在他的心头上,庆章岁把稳地掌控着游戏的节奏,虽然年纪小,但是日日夜夜都在和这些打交道,再熟悉不过了。

    心里的快感伴随着排出的花露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戒尺没有收,戏谑般地挑开了唇肉,庆章岁轻轻咂咂嘴。这一幕让郗景更为投入,身体比严冬里取暖的火炉还要热。

    未成年此时换了道具,有条不紊地戴上橡胶手套,摆盘里整整齐齐的医疗器具在阳光下冷冷地反射着寒光,庆章岁一副医生做派,表情严肃地戴上了听诊器。

    先是用泛着金属光泽的镊子钳住胀大的唇肉,接着极慢地翻弄起来,最后用镊子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因为性兴奋而暴露出的阴核。透过穴口能隐约看见他体内深处的跳蛋,它们正嗡嗡作响,恪尽职守地运转着。

    郗景被这一下玩到失控,再也跪不住,左摇右晃的,如同狂风中的灯笼。

    曙光轻轻下洒,笼在他身上,将郗景硬朗的轮廓抹开,庆章岁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脖颈、锁骨、腹肌和颤抖的双腿。

    未成年顶着一张姣好的面庞,伫立睥睨,不言而喻的威势自然流露。

    郗景跪伏在地,抬头仰视高高在上的庆章岁,就这样高潮了,落花流水,满地狼藉。

    庆章岁扳过他的脸,罕见地捕捉到他迷离涣散的眼神,那里不再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清潭,也并非一湾清澈见底的冰湖,而是顺着黑色山脉向外翻涌的、让人不能自已、心潮澎湃的岩浆。

    旭日初升,他们抱在一起,沐浴着朝阳,动情地接吻。拉长的影子投射在深灰的地板和白色的墙壁上,把空荡荡的房间填了个满。

    吻罢,庆章岁跟郗景打手语:“我很快回来。”

    没想到郗景一把拉住他,面色平静:“一起去。”

    白袍、项圈、贞操带,这三件套一穿,郗景跟着庆章岁出门了。

    庆章岁一身黑色制服,挺括的面料衬得他眉眼不再柔和,脚下的真皮筒靴更是显得他身形修长,威势十足。郗景一身白袍,仿佛一位受训多年极有教养的奴隶,低眉顺眼地跟在一旁爬行。

    一黑一白泾渭分明。

    姬小木扇子也不摇了,抱臂冷哼,你们就装吧。

    这个地方的奴隶定义跟别地不一样,最重要的就是奴字的定义——失去人身自由的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为他们做事的人。

    不是你情我愿,而是被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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