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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同一时间,郗景的心思也飞远了,想回学校练习,想抚摸木料、石料和玉料,想和朋友团聚,想和她们介绍庆章岁,分享快乐。
放下手机,两人进浴室洗澡,水汽氤氲妖娆,两人各有心思,庆章岁想的是女人,巧极了,郗景想的是女人们。前者想的是这里流传的那句至理名言,你永远可以相信老板;后者想的是和朋友们畅聊的场景。
他们不约而同地考虑到了对方的未来,要如何过,这样过他会喜欢吗?
临睡前,庆章岁就着蛊惑的暖光灯去蹭郗景的肩,少年的轮廓本就柔和,被灯光软化成光滑的绸缎。郗景抬腿去勾他,双腿便自然交缠在一起,如同并蒂的莲花,同根共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庆章岁低头轻拱他的脖颈,又在他乳晕上写字:“是不觉得我像狗?”
文字是想象艺术,郗景身体一滞,下体一跳,骤然屏住呼吸,显然被某个字眼刺激到了。郗景想象自己汪汪叫的场面,身体稍软。
不是吧……庆章岁见他反应这么大,略微惊讶,发誓自己没有暗示他,也没有开发他,更没有催眠他。双方呆愣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一片阒然,气氛几乎凝成实体。
庆章岁打破僵局,半疑惑半好奇地瞄了一眼郗景的下身,嗯,硬的,再伸手探了探花穴,确实是湿的。
他望着郗景坦然的神色,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心有蝶意莺情,随后对着镜湖般的意中人傻笑起来。
郗景在掌声和鲜花中长大,别说辱骂,就算是稍重一点的话也不曾听过。他一直跟昨天的自己相比,不需要任何鞭策就秉持理想前行,从黑暗里钻出,沐浴在阳光下,向幽深不见底的地方伸出援手,发出属于小众群体的声音。他在心里默了一息,终于知道了自己唯独不喜欢狗的原因。
郗景甚至自己推测触发的条件应该是很苛刻的,他刚才身体和心灵都很放松,又是和喜欢的人相处。
在此基础上,也许一句不带脏字的命令就会让他变湿。
庆章岁亲吻他,诉诸深吻显露满心的欢喜,过于惊喜,以至于吻得一塌糊涂。郗景闭着眼和他接吻,呼吸平稳,心里乐乐陶陶的。他想了一圈,最终选择落在简单的答案上,自己多了一种高潮方式,仅此而已。
09不可名状(玉如意玩弄花穴)
姬小木今夜是翻窗进的房间,她冷笑一声,庆哥,你一定是把我忘在门外了吧?
不仅要求加钱,还要涨薪。
她倒在自己的床上,看了眼自己电子银行的余额,再攒攒就可以给妹妹做手术了。
主卧的两人作息一致,几乎同时睁开了眼,平静地对视片刻,在清晨细碎悠远的小鸟鸣叫和蒙蒙的天光中,毫不生涩地互相亲吻脸颊。连他们自己都略显惊讶,居然做起来如此熟络老练。
离自动拉开遮光帘的窗户太近,庆章岁被天色染得泛白,漂亮的睫毛在光照下有些朦胧,睫下的眼眸却定定地盯着郗景。
他也回望庆章岁,鼻梁高挺,犹如陡峭的山势,和那双英俊的眼睛一起,衬出一股正气,将他早起的迷糊感拍散开来。
姬小木习惯了庆章岁健康的作息,只是,今天是周末,生物钟习惯了这个点起,她根本睡不成懒觉。
周末的姬小木不用跟着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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