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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侵犯过的娇嫩地带被暴力破开,没有皮肤保护的穴肉被重重踩住,郗景却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反应,既不悲鸣也不呼痛,更不流露哪怕一点情绪。

    他不失态。

    骄傲矜持的模样哪里像是在受虐,骨头硬得难啃。

    寒苦之地多出性情刚烈的人,然而痛苦就是可以辗磨碎一切硬骨头的东西,就算是极北冰岩般人的也能它一寸一寸生生凿开。

    郗景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他换了口气,心里依然无比镇静,充分的知识储备让他不再恐慌。

    真烦。

    两个人同时这么想着。

    施虐的一想到以前那些油盐不进的面孔不免有些牙疼,受虐的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好戏大戏都在后头。这场拉锯战没有尽头,郗景只能挺直脊梁前行。

    直到现在,郗景嘴里都没有吐过脏话,有的人会用叫骂来展示自己良好的精神状态,用愤怒对抗疼痛,用判断句强调自己即将动摇的内心。

    郗景一律以沉默来应对,这不是最明智的做法,会受很多苦、很多痛,比如现在,他疼得几乎发疯,私处的肉仅仅被踩住一小块,被踩在地上的肉慢慢在皮鞋的用力下拉长、变形。

    但这也是最明智的做法,尽数展示了自己的不屑一顾和对抗的坚决。

    双方都没有说话,却全然感受到了彼此的心意,不是刚才蓬勃的爱意,而是要与不要。

    庆章岁要将他折翼拉入深渊成为恶魔的走狗,郗景不要,他想拥抱光,想做人。

    03一触即发(享受性爱)

    他们心意相通,其中一个却正在凌虐另一个。

    光怪陆离的现实像是一场闹剧,人们不约而同地在舞台上戴好面具演着戏。

    庆章岁收回了脚,漫不经心地按铃叫旗袍女过来。

    郗景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突然懂了。少年是听障者,也是失语者。即使刚被这人蹂躏过,他也在心里用了雅称。

    所以旗袍女说话的时候会用扇子掩着唇,所以自己装作愤怒的时候他毫无反应。他不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说不了。

    他抬头去看庆章岁,目光不带一丝怜悯和同情,而是平静。

    原来如此。

    郗景心中不觉怪异,大家都是人,能不同到哪里去?

    作为残疾人,庆章岁收到过最多的话是:“可惜了。”

    大家都在可惜他听不见,说不了。的确有不方便的地方,但克服起来不算困难,有姬小木在一旁当翻译,他觉得生活中的困扰极少,乐趣更多。

    但郗景似乎并不为他感到可惜,也没有嫌恶。

    庆章岁也望着郗景,视线一交汇,思想便同频——想吻他。

    但双方都没有动,郗景动不了,庆章岁则是不能。身份不同,现在一个是受训的奴隶,一个是正在工作调教师。

    姬小木跑了过来,又从庆章岁手里拿回平板,她见两人的姿势和先前一模一样,不禁挠了挠头,庆哥什么都没做?

    她也不多看两眼郗景,因为庆章岁给郗景项圈这件事就很能说明事情。姬小木把平板架在地上,开始给郗景播放视频,无非就是一些毫无新意的规矩、守则。

    姬小木打了半句手语:“你们……”

    庆章岁点头。

    姬小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再用余光去扫浑身赤裸的郗景,更不敢猜测刚刚发生了什么隐秘或是淫靡的事。

    这位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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