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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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冀晚雨并非我嫡亲的妹妹。”

    茅清兮咽下糕点,心想:这不明摆着吗?你俩又不是一个爹生的,算哪门子嫡亲?

    可冀容白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惊呆了。

    他说:“冀晚雨,是我表姐妹。”

    “哈?!”茅清兮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手里的筷子也“当啷”一声掉在了桌上。

    冀容白不慌不忙地捡起筷子,用茶水冲洗干净,重新放到她面前。

    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讲述了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

    “当年,我姨母对冀徒荣一往情深。有一次,趁着冀徒荣酒醉,两人……便有了夫妻之实。可这事儿,若是让冀徒荣知晓,以他的性子,定然容不下姨母腹中的骨肉。姨母为了保住孩子,也为了让这孩子能有个名分,便将她送到了我娘身边,对外只说是我的妹妹。”

    茅清兮听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洛国公府的事,简直比话本子还精彩!

    看来,冀大夫人红杏出墙是真,冀国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虽说这年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

    可这些年来,冀国公一直以洁身自好闻名,明面上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茅清兮回想起冀晚棠那日的话。

    敢情所有人都以为冀晚雨是冀大夫人偷汉子生的,却不知,她竟真是冀徒荣的种!

    “那……那冀国公他……一直不知道?”茅清兮结结巴巴地问道。

    “嗯。”冀容白点点头,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冀徒荣那样的人,在知道林臧雨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之后,对此类事情,更是深恶痛绝。这些年,他之所以自己不纳妾,还将林臧雨囚禁在佛堂,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京城里,提起“听雨阁”这三个字,但凡是识字的,都得竖起个大拇指。

    这里头的缘故,明面上是因为这酒楼风雅,暗地里,则是因为这地方,每个月都会挂出几篇锦绣文章。

    能让文章上墙的,那都是人中龙凤,将来指不定是要名动天下的。

    一来二去,这听雨阁,就成了文人士子们心中的圣地,一个个削尖了脑袋往里头钻。

    今儿个,听雨阁里照旧是热闹非凡。

    可这帮读书人,聊着聊着就管不住嘴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听说了吗?安宁府那档子事,尹家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那可不,连带着京里那位,都灰头土脸的。”

    几个人正说得起劲,突然,一个尖酸的声音插了进来:

    “几位爷,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说话的是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路数。

    可他这话一出口,原本还热闹的酒楼,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年头,谁知道哪句话就犯了忌讳?

    可偏偏,就有那不信邪的。

    “怕什么?咱们说的都是实话!”一个年轻书生梗着脖子,显然是喝高了。

    “就是!徐公子那是何等人物?要不是他,谁知道尹家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

    “还有公主那事,跟徐公子有什么关系?我看八成是……”

    “慎言,那是公主!”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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