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有限自由与档案馆的尘封线索(2 / 3)
些碎片信息默默记下,归还了卷宗。
离开档案馆时,夕阳西下。那名老管理员依旧坐在角落打盹,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接下来的几日,刘臻每日都前往档案馆,查阅范围逐渐扩大,行为更加低调。他不再直接查询父亲相关,而是通过交叉比对各种看似不相关的档案,如后勤补给、人员伤病报告、甚至是一些废弃项目的申请驳回记录,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同时,他也在小心翼翼地测试着档案馆的监控力度和那些“守旧派”管理员的反应。他发现,当自己查阅某些特定年代或类型的档案时,暗中的视线会变得更加集中;而当自己接近通往更高层或禁库的楼梯口时,那名看似打盹的老管理员总会恰好“醒来”,咳嗽一声,或慢吞吞地整理附近的书架。
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他也尝试过在夜间,凭借玉片的微弱指引和日益恢复的身手,悄然探查档案馆外围,但发现夜间此地守卫更加森严,且布有极其隐蔽的预警法阵,难以接近。
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
这天,刘臻在查阅一批关于古代符文传承研究的公开论文集时,偶然看到一篇论述“古代能量引导符文中常见错误及修正”的文章,作者署名是“墨尘”。是墨先生早年发表的学术文章。
文中提到了几种容易导致能量流偏转或失控的符文错误组合,并附有示意图。刘臻心中一动,仔细看去,发现其中一种错误组合的示意图,与他手中父亲那张“净炎”构想图中被标注为“有缺陷、需重构”的部分区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墨先生研究过这个?他是否也接触过父亲的研究?
他立刻以此为由,申请调阅墨尘长老在总部期间的所有学术手稿和笔记记录。
申请被批准了。但送来的资料并不多,大多是些基础性的研究笔记,核心部分显然已被收走或销毁。然而,在一本看似普通的读书札记的夹页中,刘臻发现了一张褪色的、手绘的简易地图残片。
残片绘制的是总部地下管道的部分走向,其中一条支线旁,用极细的笔迹标注着几个小字——“旧观测塔废弃物排放口,已封,慎近”。而这条支线的末端,指向的区域,正是档案馆所在的大致方位。
废弃物排放口?已封?刘臻想起父亲手札中提到的“西塔顶楼,望星镜之下,或有蹊径”。难道除了那条密道,还有另一条更隐秘的、从地下通往档案馆区域的路径?
这个发现让他精神一振。
他不动声色地归还了资料,开始暗中寻找总部的地下管道布局图。这类图纸并非绝密,在公共资料库有部分存档。
经过一番周折,他找到了相关的图纸。对比墨尘地图残片,他发现那个“已封”的排放口,位于档案馆后方一处偏僻的山坳,早已被杂草和碎石掩埋,鲜有人知。
当夜,刘臻悄然离开静思苑,避开巡逻队,来到那处山坳。凭借敏锐的感知和身手,他很快找到了被掩埋的排放口遗迹。洞口被巨大的锈蚀铁栅封死,后面是堵塞的岩石和淤泥。
但当他靠近时,怀中的玉片再次传来了微弱的悸动!指向铁栅之后。
通道并未完全堵死?或许内部另有乾坤?
他尝试推动铁栅,纹丝不动。检查四周,发现铁栅一侧的岩壁有轻微松动。他小心清理,发现后面竟有一个隐蔽的、手动开启的古老机关扳手。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扳动扳手。
咔哒!嘎吱!
一阵令人牙酸的锈蚀摩擦声后,铁栅并未升起,但其底部与地面接触处,却悄然滑开了一个仅容一人匍匐通过的、黑黝黝的缝隙!一股陈腐潮湿的空气涌出。
又一条密道。
刘臻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俯身钻了进去。
通道内部狭窄、潮湿,布满淤泥和废弃物,但确实未被完全堵死。他艰难地匍匐前行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前方出现微弱的光亮和更大的空间。
爬出通道,他发现自己身处一条宽阔的、废弃已久的地下砖石甬道中。甬道一侧墙壁上,刻着模糊的编号和指向标——正是通往档案馆地下库房区域的备用通道。
成功了!
他压抑住激动,仔细感知四周,确认安全后,沿着甬道小心前行。根据图纸,这条通道应该可以绕过大部分地面守卫,直达档案馆地下层的某个入口。
然而,就在他即将接近目标区域时,前方甬道拐角处,隐约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并非巡逻守卫的脚步声和低语声。
有人,而且也在这种隐秘的通道中活动。
刘臻立刻闪身躲入一处壁龛阴影中,屏住呼吸。
脚步声渐近,是两个穿着总部低级杂役服饰、却动作矫健、眼神警惕的人!他们抬着一个沉重的、用油布包裹的长条状箱子,正低声交谈。
“快点,必须在换岗前送到‘老地方’。”
“这次是什么?上次那批‘矿石’差点引发探测。”
“嘘,小声点!是‘长老会’亲自要的‘旧档案’,从禁库夹层里弄出来的,据说涉及早期‘眼’之计划,必须尽快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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