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铜秤陷阱(2 / 3)
一系列我们一直等待的事件。”
杜蒙特接过沈墨递来的热茶,缓缓讲述:“第七局并非无所不能的超自然组织。他们是一群极端聪明的经济学家、银行家和心理学家,利用对人性弱点的理解和对金融系统的精通来操纵世界。”
“那神经控制和铜眼人怎么解释?”刘臻质疑道。
“高级催眠术和心理暗示,”杜蒙特平静回答,“加上微量药物控制。所谓的‘神经控制技术’只是幌子,让调查者偏离方向,去追逐科幻幻想而非金融犯罪现实。”
老人从手杖中取出一份微型文件:“这是我们多年调查的结果。第七局的真正力量不在于高科技,而在于他们对经济规律的掌握和滥用。他们制造经济危机,然后从中获利,同时消除反对声音。”
沈墨翻看文件,脸色逐渐凝重:“这些交易记录...几乎涉及所有主要银行。”
“正是。”杜蒙特点头,“第七局最大的弱点就是他们需要真实世界的金融体系来实施计划。而你父亲发现的钥匙,”他看向刘臻手中的芯片,“可以让我们从根源上瓦解他们的网络。”
突然,钟表店的所有钟表同时敲响,仿佛某种警告。杜蒙特神色一紧:“他们找到我们了。拿上这个——”他递给刘臻一张名片,“去这个地方找我的助手。他会带你们见到能帮助你们的人。”
老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我会引开他们。记住,第七局的力量来自于人们对金融系统的信任。要击败他们,不是摧毁系统,而是恢复系统的公正和透明。”
杜蒙特走出钟表店,迎着雨幕中驶来的黑色轿车而去。刘臻从后窗看到老人被带上车,但他的姿态从容,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
“我们得走了。”沈墨已经收拾好设备,“高峰和胡湘发来安全信号,他们在城外汇合。”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苏黎世的街道。三人混入人群,朝着汇合点前进。刘臻脑海中回想着父亲和杜蒙特的话。如果第七局真的只是利用经济手段而非超自然技术,那么这场斗争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在地铁站等车时,刘臻注意到对面广告牌上的银行广告。代言人微笑着展示信用卡,背景中隐约可见一个野花图案。第七局的标记无处不在,暗示着他们的渗透之深。
萧雅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指向站台尽头一个看报的男子。那人虽然穿着现代服装,但翻页的手势有种不合时宜的优雅和刻板,仿佛来自另一个时代。
“时间稽查队?”刘臻低声问。
萧雅摇头:“不像。但他在注意我们。”
列车进站的呼啸声掩盖了他们的对话。三人挤上车厢,在人群中艰难移动。刘臻不经意间与那位看报男子对视一眼,对方眼中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列车启动时,男子突然靠近,塞给刘臻一张纸条,随即消失在拥挤的车厢中。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杜蒙特已死,勿信银行。”
刘臻的心沉了下去。如果他们不能信任国际金融调查局,还能信任谁?
沈墨查看地铁线路图:“下一站是苏黎世大学站。我们应该下车,改变路线。”
在大学图书馆的安静角落里,三人研究着纸条。刘臻将芯片再次插入便携读取器,这次他发现了一个隐藏文件夹,标注着“第七秤盘的真相”。
文件中不是金融数据,而是一系列银行交易记录和会议纪要。记录显示,多位世界级银行家和经济学家定期在瑞士某个偏远小镇集会,讨论所谓“全球经济修剪计划”。
“看这个,”沈墨指着一条记录,“三年前,他们准确预测了那次货币危机,并从中获利数十亿。”
萧雅轻轻触摸屏幕上的一个签名:“这个笔迹...我见过类似的在古老文献中。书写方式有几个世纪的历史。”
刘臻翻到文件最后,发现他父亲留下的一段话:
“第七局的真正力量不在于控制人心,而在于控制金钱流动。他们制造恐慌和信任危机,然后提供‘解决方案’,从而巩固权力。要击败他们,必须建立一种新的经济信任模式,而非摧毁现有系统。”
窗外,雨停了,夕阳透过云层洒下金色光芒。刘臻意识到,这场斗争不再是寻找神奇装置或打败超级反派,而是要在金融世界的灰色地带中航行,揭露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群的罪行。
他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未知号码的信息:“杜蒙特活着,被关押在北纬47.3°,东经8.5°地下。救他,他知道你父亲的全部故事。”
信息末尾附有一个简单的野花图案——与他们之前见过的略有不同,花瓣多了一片。
刘臻展示信息给同伴看,眉头紧锁:“又一个谜题。我们该相信谁?”
沈墨检查信息来源:“号码是一次性加密的,无法追踪。”
萧雅凝视那个野花图案良久,忽然道:“这个印记...我感知到的是真诚。发信人可能是朋友。”
夜幕降临苏黎世,城市的灯光依次亮起,如同电路板上的电流路径。刘臻望着窗外繁华的金融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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