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邢岫烟:这下怕是麻烦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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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多心了!”邢岫烟认真的看著她,“大爷是个疼人的,昨儿个虽说收了人,却一直照顾著,甚至为了不让姐姐难受,一把子火气都让小妹受用,姐姐还不明白吗”

“我就是——”妙玉慢慢落下泪来,“觉得不甘心!”

邢岫烟明白她的心思,只能无奈嘆气。

妙玉出身的同样是官宦之家,先父同样是巡盐御史,各方面都能与林黛玉“对標”,甚至连名字都是商量著取的,可惜一步之差落到现在的田地,要说心里没芥蒂,那是在侮辱智商。

但差了就是差了,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罢了!”这个道理不复杂,她自己也明白,刚才与其说是真的如何,倒不如说是在发泄情绪,完事儿后自己擦擦眼泪,扶著床板坐起来,“我也不过是白说几句——他什么时候走的”

“大爷清早就离开,早饭都没用。”邢岫烟面露担忧之色,“虽说他昨儿个说的轻鬆,实际怕是没那么简单,若不然也不会去的这么早,连风雨无阻的清早习武都不顾。”

“衙门里的事情哪有轻鬆的。”妙玉轻轻一嘆,顺手抽过內侧的睡袍,隨便往身上一披就下床,任由风光四处乱散,只是在双腿著地后稍一用力,俏脸就露出让人心疼的苦色。

“姐姐!”邢岫烟急忙抱住她,好笑的扶著坐到书桌前,“你这又是何必大爷的心思如何,你还能看不出来区区一点儿消息上的事情又能决定什么”

“孙子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妙玉面颊一红,白她一眼后抽出一本册子,连翻数页才鬆口气,“咱们到京中时间不长,知道的事情不多,却也不至於两眼一抹黑。

自当初確认他会任职兵部武库清吏司后,我就通过咱们家里能用的所有手段打听过,最后还是林鈺带著人,从捞偏门儿的青皮口中打探到,那里面称得上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除了他这个郎中,还有四个员外郎,其中三个是年老无用、掛职领一份薪俸的油子,可以完全不论,最后剩下那个绝对谈不上老实,因为他很可能是原本定下的人选。

五个主事各有后台,分管一摊更像是分肥,平日里根本不允许外人插手,可惜我们现在没这么深的路子,打听不到他们的具体主子是谁,但绝对不简单。”

“姐姐怎么没和大爷说”邢岫烟脸色一变。

“我本来准备今早再说的。”妙玉轻轻一嘆,“现在晚了。”

“这下......怕是麻烦了。”邢岫烟面露忧色。

麻烦吗

其实不见得。

兵部,武库清吏司院。

林锐一早赶来,並没有直接逮住谁折腾,还是那句话,不把现状搞清楚就动手,那是白痴才会干的傻事儿,“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铁律,什么时代都很对。

比如最简单的一点,先把人召集起来。

“所以,现在只有你们有空”他冷笑著看著眼前眾人。

的確是“眾人”,数量挺多,可惜没用,因为主要是匠人。

官员来的不少,但一看都是閒人,真正管事儿的全不在,此时都没有任何说话的意思,一口一个“大人吩咐”,唯独不提干活儿。

今天的事情不太符合常理,衙门里按说不会弄到这么难看。

但也要看是谁。

林锐能来兵部任职,本身就是遭了文官方面的算计,和武勛各家还没有明面上的联繫,虽说都知道他出身的林家和寧荣贾家是亲戚,但別说是他,贾家自己又如何

更何况,武库清吏司郎中的位置本就是萝卜坑,原本的“萝卜”什么都准备好,就等上位呢,他直接“空降”了,那能有个好

直接导致內部都把他当成“过路”的,能尊重才奇怪。

“因为昨日郎中大人並未有任何安排,其他人大概都以为並无要事,这才——”应该是匠人头目的老者硬著头皮上前解释起来,“大人不要误会。”

“你叫什么”林锐淡淡的打断。

他並不准备追究谁,因为现在不是时候,但工作还得干。

“小人姓李,从小也没名字,因为家里最长,被人叫一声『李老大』。”匠人头目急忙解释,“平日里也没啥,就是听各位大人吩咐安排,带著

“也就是说,匠作营就是你带著”林锐点点头,说话也客气许多,“很好,李管事今后继续带著——认识一下,这个是我从扬州带来的,何山,今后跟你做个副手。”

他带的匠人不少,十个大匠、二十多个学徒,凑起来再补充一些打杂的壮丁,都能弄出一座不小的工坊,但在反覆考虑后,他觉得没必要非得这么麻烦。

武库清吏司本就管著兵部的匠作营,那边的人手最少能有上百的大匠、几百学徒,还有数百的杂役,这么一座金矿,不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傻了。

反正这年月的官员都看不起匠人,他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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