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躲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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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受到了巨大衝击。

当鸭子这么赚钱的吗

她晕乎乎上了车,劳斯莱斯驶离了城南,来到江景公馆,停在车马厅。

这是江家准备的婚房,距离学校比较近。

本来两家长辈的意思是让她和江肆言住在一起,培养感情。

走进电梯,密闭狭小的空间让阮梨有些尷尬。

她捧著手机,给哥哥发消息。

【阮梨】:哥,能告诉我养母疗养院的地址吗

【哥哥】:如果你能让肆言搬回婚房,我就告诉你地址。

阮梨发了愁。

江肆言寧可挤在大学四人寢,也不肯和她住在同一屋檐下,怎么可能搬来住

目光无意瞥向了一侧,电梯的镜面映著时郁的宽肩长腿,阮梨心念一动。

单看这个背影的话,几乎和江肆言一模一样。

“到了,进来吧。”阮梨开了门,让时郁先进,自己则在后面悄悄拍下了时郁换鞋的背影,发给了哥哥。

【阮梨】:巧了,阿肆也说要搬回来住呢。

时郁没注意身后的动静。

江景公馆一梯两户,门口摆著一双男士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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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了一周,视线落在了阳台上掛著的男士外套。

是阿迪经典款。

他的室友江肆言就有一件。

“你一个人住”他知道,很多独居女性会在门口摆放男士的鞋,在阳台晒男士衣服,偽装家里有男人。

“算是吧。”阮梨想了想,“我未婚夫偶尔过来。”

上周暴雨,江肆言来了一次,阳台上的外套就是他的。

阮梨低头换鞋,她今早出门著急,鞋带勒得紧了,不好脱,加上心里担忧哥哥看出照片的端倪,有些心不在焉。

隱约听到时郁说了一句“挺谨慎”。

“我去拿药箱,你自便。”阮梨扑扑手,刚一起身,杏眸瞬间瞪大。

只见时郁单手解开了衬衫纽扣,平直冷白的锁骨让阮梨想起了美术馆的藏品。

阮梨:“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时郁:“我湿了。”

他说得坦然,赤著上身走到阮梨面前,胸肌隨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浴室在哪儿”

阮梨都傻了,“你要洗澡”

时郁点头,“我生病的话,没办法开张。不然你养我”

一提钱,阮梨的视线胸肌上移开,摇摇头。

上次她了一万,是形势所迫。

她的钱有用,不能在男人身上。

阮梨:“客浴在门口,我去帮你找一套乾净的衣服。”

她转身,刚走一步,手腕就被温热的掌心攥住。

时郁的声音响起:“一起”

两个字钻进耳中,像是沸腾的水。

阮梨的耳朵连著双颊腾的烧了起来。

她在大一时,就听过时郁的名字。

出了名的好相貌,追他的富家千金能从南门排到北门,学校论坛上总能实时直播表白场面。

可他始终孑然一身,是名副其实的高岭之。

而打死阮梨也想不到。

“高岭之”的,是“玩得”的。

“不……不用了。”阮梨垂著头,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可时郁並不打算放过她。

“躲什么”

“不是你几次三番说要睡我吗”

阮梨陷入了迷茫。

除了昨晚上她在药物控制下,问了时郁一晚多少钱之外,还什么时候说过要睡他

又或者,这就是头牌的手段

骗感情可以,骗钱不行。

“不行,我男朋友要回来了。”阮梨说著,努力抽出了手腕,转身回到了臥室,关紧了房门。

隨著木门合上,阮梨靠在门上,心跳个不停。

她看过一个新闻,是讲日本牛郎引诱客人一步步沉沦,不但掏光女方的钱,还会骗对方下海赚钱,再把赚来的钱用在他身上。

可怕得很!

她觉得,时郁就是这么打算的。

像是她这种老实女人,最容易被这种坏男人拿捏了。

阮梨下定了决心:

上了药,就让他离开!

而下一秒,一个加粗的红色弹幕在她眼前冒出。

【前方修罗场!】

【女配是预言家吗,男主真来了!】

【笑死!时郁刚进浴室,这下真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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