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朕的越美人,当真好心思(1 / 2)
月色皎皎,男人身形頎长,只著了件明黄色的寢衣,正坐在床边看著她。
越婈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皇...皇上”
他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自己只穿著寢衣,越婈急忙拉高了被子挡住胸前的风光。
看著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君宸州轻哼了一声。
他抬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手背上的触感滚烫:“烧这么厉害,吃过药了吗”
越婈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对上男人不耐的眼神,她小声道:“已经託了人帮忙买药...”
“托人”君宸州眉头紧皱,“谁药呢”
越婈抱著被子悄悄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沙哑:“一个旧相识,很快就送来了。”
男人驀然嗤笑一声:“等他送来,人都烧没了。”
越婈咬了咬唇瓣,怎么还咒她
“奴婢患了风寒,皇上还是离远些好...”她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嗓子痒痒的难受,撑著身子起来想要去倒水。
君宸州冷著脸將她摁了回去:“病了就好好躺著。”
越婈觉得他好烦,大晚上的,自己不睡觉还来这里打扰她睡觉。
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小脸都憋红了。
君宸州沉著脸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顾不得其他,越婈赶紧就著他的手咕嚕咕嚕喝了下去。
“咳咳...”
“慢点。”君宸州拍了拍她的后背,“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越婈缓了会儿才恢復过来,她瞥见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憋闷得很。
他到底来干什么
鬱闷间,敲门声响起,接著是杨海的声音:“皇上,药熬好了。”
君宸州起身走到门边,越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挡住了杨海,然后端著一碗还冒著热气的药汤走了回来。
“喝了。”
越婈有些惊讶,这...合规矩吗
见她犹豫,男人以为她是怕苦,语气凉凉:“是不是要朕再给你端一盘子蜜饯”
“不用...”
越婈连忙接了过来,抓著的被褥顺著胸前滑落了一些,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著她,那抹若隱若现的圆润映入眼帘。
他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撇开了眼。
越婈双手捧著药碗,一仰头就把药喝完了。
“多谢皇上...”越婈垂著头不敢看他。
明明她已经放弃勾引君宸州了,为什么他倒像是对她感兴趣了一般
君宸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养好病赶紧回来当差,给你发俸禄不是让你偷懒的。”
越婈憋了口气。
真把她当骡子使唤!
.......
喝了药之后越婈就昏昏沉沉的,药汤中有安神的成分,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努力想睁开眼皮,但最终失败。
也不知道君宸州走没有,越婈睡过去前还在想著。
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声,君宸州这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女子睡顏恬静,长长的羽睫覆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指尖还抓著被褥,紧紧地拥在胸前。
莹润的樱唇有些乾涩,睡著了还蹙著眉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
君宸州微微俯下身,便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靠近她,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鼻樑...
君宸州至今还有些不愿相信,他竟对一个小宫女生出这般浓厚的兴趣。
片刻后,他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袖被女子攥在手中。
君宸州面色莫名变得和煦了些,他弯了弯唇角:“口是心非。”
他上了床,將人拥进怀中,让女子枕在他的臂弯中。
窄小的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
越婈睡得头昏脑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堪。
龙涎香的味道將她紧紧包围著,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將她笼罩。
越婈无助地蜷缩起来。
上辈子的君宸州有时瞧著很宠她,可有时又对她十分无情。
她的婢女被冯婕妤无故责罚,她不过是还了回去,君宸州就冷落了她数月。
越婈不想失宠,她听闻宫中有一女画师擅刺青,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在腰间刺了一幅画。
黑色的蟒蛇缠绕著洁白的莲,旖旎而靡乱。
她休养好之后,就叫人去请了君宸州来。
那夜,越婈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留下他。
她弹著琵琶,赤著的脚走动间都是曖昧的氛围。
君宸州没心思听她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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