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哄骗饲主结契的病娇魅魔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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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之昂做了个漫长又疯狂的梦。

梦里有个女孩救了重伤濒死的他,他本应该做牛做马报答对方。

可不知怎么,梦境最后的画面是他强迫对方捏自己的尾巴、摸自己的尖角、揉自己的耳朵……

而他像只不知饜足的疯狗,一边对女孩做著不可描述的坏事,一边舔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脖颈和锁骨。

真是疯了。

他以为自己和那些被兽性支配的畜牲不一样,也从不承认魅魔本性淫荡下贱,可事实证明,他就是禽兽不如。

非但不报答恩人,潜意识还妄想把恩人当口粮,满足肤浅的口腹之慾。

好在一切只是场甜蜜的噩梦。

还来得及预防和纠正。

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项之昂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握著的也不是女孩的手,而是兔子玩偶的耳朵。

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果然,奴隶是不配睡床上的。

(某魔做梦太激动自己滚下床)

也不会有饲主握著奴隶的手哄奴隶睡觉,更別提什么贴著额头测体温、爱抚尾巴和魅魔角、主动吻他餵食。

即便如此,男人阴鷙的紫眸还是泛起微光,毒蛇一般纠缠在掌心的兔子玩偶上,神色乖戾中透著迷恋。

主人肯心思敷衍他也是好的。

今天能睡主人家的地板,明天就能睡床睡沙发,后天就能爬进主人的被窝,大后天更是要把主人吃干抹净。

谁让主人梦里答应了陪他,现实里却把他扔给一只无趣的兔子玩偶

项之昂不无恶劣地想著,拍掉兔子沾的灰尘,放到最近的床头柜上,紧接著一头扎进蓬鬆凌乱的被窝。

被子枕头闻起来都好香。

是主人在上面睡过吧

魅魔闻不到自身的体香,只心有不甘地想著,主人好狠的心肠,竟让他一个病號躺地板,自己睡香软的被窝。

他熟练地把床单理平整,被子叠成规矩的长条状,枕头拍得蓬鬆圆润,才走出臥室,巡视起自己的新领地。

早上下雨,阳台有积水,拖了;

电视柜有灰尘,打清水擦乾净;

没处理的水果,洗净切块摆盘;

……

人呢把重伤的魅魔独自扔在家里,她可真算不上合格的主人。

做完这些琐事,项之昂看向最后一个狭小却私密的空间,心想那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需要做的活……

直到他推开半掩的浴室门,看见脏衣篓里扔著几件贴身衣物,其中一些,还带著精致漂亮的白色边。

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项之昂走过去,半蹲下身,捧起其中一件,痴迷地凑上去嗅了嗅,因为贴身穿著,属於主人的香气更加浓郁。

为了把魅魔卖出天价,猎魔组织抓到魅魔后,都会对魅魔进行严苛的训练,包括但不限於洗衣做饭哄睡……

只有极少数的魅魔不用训练,比如项之昂这种从头到脚都能换金山的。

他向来是过目不忘,光看別的魅魔训练也会了,从前对討好人类不屑一顾,如今却捧著人类的衣服狂吸。

有点不想洗,会把气味洗掉。

所以在洗之前,他特別不舍地捧著衣服闻了大半个小时,才打上专用的內衣肥皂一件件搓洗乾净。

內心的焦躁只是稍微缓解。

一边揉搓著巴掌大的布料,一边抬眸看向洗手镜,项之昂惊奇地发现,他身上那些明显的魅魔特徵消失了!

难怪人类有画饼充飢、望梅止渴的说法,梦里进食对魅魔也有效。

项之昂现在特別想躺回臥室的地板上,抱著兔子玩偶,接著做那个不知廉耻,却又实在令魔垂涎三尺的美梦。

偏偏也是这时,门铃响了。

他皱了皱眉,將最后一件衣服掛上晾衣杆,心想主人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是去哪捡別的魅魔了。

恐怕被其他野魅魔迷得找不著北了吧连钥匙都忘了带,还得按门铃叫他这只家养的魅魔去开门。

整理了下仪容仪表,项之昂以一种谦卑的姿態拉开房门,却发现门外站著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老的那个,丑得很有特色。

少的那个,特別好色的丑。

屠夫大叔手里提著大袋的鸡鸭鱼肉,望著项之昂笑得纯朴又憨厚:“苏小姐住这里吗这是她买的东西。”

另一个年轻男人是屠夫大叔的儿子,听他爸吹了几句牛皮,非要跟过来看看买肉的女孩有多好看。

儘管开门的是个男人,他还是眼睛都看直了,开始怀疑铁直的性取向。

“小伙子,你们是姐弟吧爸妈基因好,生出来的孩子都漂亮……”

屠夫大叔嘮著嗑,把二十几斤肉提到厨房的流理台上,一边拿出收款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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