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祈福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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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齐飞赶忙问。

“葛明,我们同学,之前伍行洲参加青年油画大赛的时候,有人匿名举报伍行洲的作品抄袭,好在组委会最后查清楚是诬告保住了伍行洲的金奖。

有一次我借葛明的电脑,意外在文档打开的记录里看到了那封举报信的内容,我找葛明对峙了,他承认了,但是求我不要告诉伍行洲,说自己是因为嫉妒才这么干的,不想失去伍行洲这个朋友。

我天真地答应了,现在想起来,说不定我做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决定。”

徐子恒双手抱着头,手指陷进一样的爆炸头里,懊悔不已。

“看来得和这位葛明同学好好聊一聊了。”

齐飞在笔录本上记录着说道,随后问,“我们了解到齐飞一个月前去了印度,是你们约了一起去的吗?”

齐飞问道。

“印度?”

徐子恒茫然地看着齐飞,“伍行洲去过印度?我们不知道啊,什么时候去的?”

“你们这几个好朋友都没有和他一起出去吗?”

齐飞有些意外。

“都没有,大家都在一起搞大展,只有伍行洲没有出现,我们还以为他闭关搞大招,怎么跑印度去了?去采风?”

徐子恒越说越困惑。

“他之前有没有和你们说起过和印度有关的话题?”

齐飞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尤其是关于宗教,比如湿婆神?”

徐子恒听到“湿婆”

的时候,若有所思:“这么说起来,去年底的时候,有段时间他的确和我讲过,说什么湿婆还有他的妻子之间的故事,爱情啊轮回啊什么的,我没当回事,以为是他找不到毕业设计的灵感积累素材而已。”

“湿婆神还有妻子?”

吴珊秋忍不住问道。

徐子恒看着眼前几个人很感兴趣的样子,纳闷地问道:“怎么?这和伍行洲的死有关?”

一旁的蔡鼎对他说道:“伍行洲死的时候怀里抱了一个神像,我们现是印度的湿婆神,而且他出事之前去了印度,我们怀疑他的死和去印度有关。”

徐子恒听得眉头紧蹙:“我真想不起来了,谁能记得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吴珊秋凑到了齐飞耳边说道:“飞哥,看来需要小葵的记忆恢复大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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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庙里,齐飞把一张祈福单放进了黑色的功德箱,当折好的纸落入那黑漆漆的箱子的时候,他的心也随之一沉。

一度他以为自己会和钟葵永远在一起,已经到了不分彼此的程度,而如今,仅仅是在找到她这件事上,自己和镇上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那朵被烧毁的黄色纸鸢尾,竟然让钟葵决绝地从他的世界抽离了出来。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他忿忿地想着,却又忍不住期待她收到这份祈福单之后如约出现。

一旁的徐子恒看得傻了眼,满脸怀疑地说道:“说要找的人是黄大仙?你们是真的警察吗?”

吴珊秋笑着站到他面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管配合,其他的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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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山的木屋中,孟阿婆把功德箱放到了钟葵的睡榻旁,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大仙,你真是神算,他们果然来找你了。”

钟葵纤纤玉手打开了功德箱,所有的愿望都捆扎了钱,只有一份没有,她拿出了那孤零零的祈福单,读着上面的文字,不由得嘴角微扬:“他写这些内容的时候一定很郁闷,肯定心里说了无数遍我是个无情的女人。”

孟阿婆察言观色着,干涩的嗓子底不知道传来的是咳嗽声还是笑声:“看来大仙你已经原谅他了。”

钟葵慵懒地看着祈福单上的文字,上面的内容丝毫没有涉及私人内容,但她看得饶有兴致:“原谅了,但是我喜欢看他见到我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个家伙难道没有脾气吗?大仙你这么冷落他,竟然不生气。”

孟阿婆一面擦拭着茶几上的香灰,一面纳闷道。

“因为他是齐飞。”

钟葵利落地从睡榻上下来,低头看了下刚刚苏醒的罗刹,“天气这么好,我们下山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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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的旧窗帘半遮着,房间里的油画和雕塑在明暗交错的光线中反而更加生动,那副伍行洲的自画像放在了徐子恒的正前方,画像边上坐着的是披着黑纱的钟葵。

她抬起手,腕间那银色的吊坠晃动着在空中留下幻彩的残影倒映在徐子恒的双瞳中,伴随着钟葵的引导词,徐子恒那局促不安的脸松弛了下来,仿佛灵魂已经回到了过去。

随着他的讲述,旁听的所有人都跟着他回到了那个下雪的黄昏。

伍行洲兴冲冲从外面回到了出租屋,哼着奇特的调子脱了沾满了雪的外套。

“看起来心情不错?”

徐子恒笑着问他。

“嗯,见了个朋友,听了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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