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可理喻(2 / 3)
;“小季不陪在宗衍身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站着?”
看出来她来者不善。
季锐心生防备,“是少先生让我来的。”
“误会,是我邀请了姿真来参加韵仪的生日。”梁太说着打开了车门,血腥气味冲进了鼻腔里。
她掩着鼻,后退开两步,“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太太反抗,所以……”
“快解开吧,弄脏了车子,你怎么跟宗衍交待?”
说到这个份上了,季锐有所动摇,走到一旁给宗衍打了电话,征求了他的同意,才解开手铐。
痛到快昏厥,姿真被扶到车上,袖口被血污染脏,磨破的伤口不深,血凝结成了痂。
梁太撇了撇嘴角,“离婚协议书呢,给我。”
“你先把我的证件给我。”
“就为了要这个把自己弄成这样?”梁太长舒了口气,“你还真是一身贱骨头,不可理喻。”
太累太痛。
姿真靠在座椅上,瞳孔涣散,强撑着一口气忍到了小安楼。
车从后门驶入,梁太带着姿真上楼,回头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道:“你可别死在这里了,不就是流点血,少装了。”
“快点拿给我,我急着要。”
就这么给了姿真岂不是太便宜她。
梁太暗暗勾唇,“行了,来吧。”
走到了二楼的一扇房门前,梁太等着姿真过来了才开门。
里面昏暗,壁灯晕着昏黄灯色,地板上散落的衣物、床上模糊的身影,空气中,是旖旎后未散去的暧昧气息。
“不是这间房,走错了。”
只一眼,梁太便关上了房门。
手腕的疼接着筋脉,连到了心脏,姿真一时忘记了呼吸,太阳穴刺痛狂跳,身体一阵冷热交替。
没有看清床上人的样貌,却也猜得到是宗衍与梁韵仪了。
这个时间来参加生日的宾客都离开了,会留在这里的,只有宗衍。
“别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反正你们都要离婚了。”梁太可不想姿真出尔反尔,才设计这一出,好叫她死心。
抿了抿唇,姿真眼眸含泪,却又莞尔一笑。
这大概是最后一刻为宗衍心碎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对吗?”
梁太按了按眉心,“你知道就好。”
爱着一块冰冷的石头暖了三年,不仅没有暖热他,还被他砸了脚。
三年的长期避孕药,已经毁了姿真的所有期许。
房里那一幕,不过是冲垮堤坝的最后一道防线。—
拿到了证件,姿真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行李,天快亮了,乌云散开了大半,却见不到有光。
站在梳妆台前。
取下了手上那枚戒指,是结婚戒指。
婚后宗衍从未佩戴过,一直以来,都是姿真的一厢情愿。
身后的门被打开。
是他回来了。
从梁韵仪的床上回来的。
不知怎么,三年的痴心,就要走了,再看到宗衍,姿真心如止水,只余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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