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揪出凶手(4 / 5)
看族长的匕首。族长亦宗没有犹豫便将匕首递给了戈巴。戈巴接过匕首,用那匕首刺向了族长的胸口。族长顺势倒在了竹床边上。”我解释道。
“这太不可思议了,那戈巴怎么离开族长卧室的?”谷起又问道。
“戈巴杀死族长亦宗后,插上了卧室房门里面的门闩,他仔细清理了房间,生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他以为他做得很完美,可还是遗漏了桌子上的两只酒杯。他整理完这一切之后,他又打开已经关闭的竹床边的窗闩,从窗户爬了出去。族长亦宗的卧室在塔楼的二层,正好卧室靠竹床边上的第一个窗户,正好和一楼苏沐房间的窗户在一条竖线上。他从二楼滑到一楼苏沐的窗户,踩着塔楼一楼苏沐窗户的外沿跳了下去。在塔楼一楼苏沐的窗户外沿上有浅浅的脚印痕迹,而在窗外柔软的沙土上也留下了戈巴的脚印。”我回答道。
族人之间面面相觑,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其中有些人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匆匆跑到塔楼窗户的脚印的时候,才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完全是对的。
“你怎么肯定那些脚印就是戈巴留下的?”谷起问道。
“大家发现族长亦宗死亡的那天,戈巴是第一个进入族长房间的,是戈巴用左脚踢开了族长卧室的房门,而一般人都习惯于用右脚发力,戈巴却不同,他一直惯用左脚,所以在他跳窗后,左脚踩在沙土上的脚印会比右脚深一些,可这个一般人也很难看出来。但是那天他是翻窗从二楼的窗户滑到一楼苏沐所住的房间的窗户,然后跳下去,有两个脚印一深一浅,非常显眼。所以我推断凶手一定是戈巴。”
在塔楼外苏沐房间的窗户脚印吻合,远处还有些许模糊不清的脚印。
随后,我们去了戈巴所住的房间。戈巴平日里是一个人居住,在他的房间木床房间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刻有族长姓氏的海珍珠,众人确认那是族长的东西。
此时,族人确定杀害游戈族长亦宗的凶手就是戈巴,根据游戈族的传统规矩,戈巴将会处以极刑,他将被捆绑起来并扔进那湍流不息的河水中。在众族人的指责声中,戈巴始终保持沉默,没有为自己进行任何的辩解。也许在戈巴的内心深处,自从那把匕首插入族长身体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
戈巴被众族人捆绑地严严实实,他被带到了湍急的河水边上。他的目光在族人之间游移,似乎在寻找着谁。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人群中的一个身影上——那是苏沐,那个他一直深深喜欢的姑娘。
戈巴缓缓地挪动着脚步,朝着苏沐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和无奈。当他走到苏沐的面前时,他停了下来,他凝视着苏沐的眼睛,轻声地说道:“我相信你,苏沐。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只要你高兴。在我的生命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你就是我活着的唯一。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还会义无反顾地相信你,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因为我爱你!”
此刻,苏沐那清澈的双眼,凝视着眼前那个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戈巴,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颤抖着嘴唇,轻声地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爱你,但是我会记住你的,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戈巴。”
戈巴静静地看着苏沐,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悲伤,却更多的是一种释然。他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湍急的河水,他纵身一跃,跳入了那汹涌的波涛之中。
众族人目睹着那戈巴跳入湍急的河流中,他们才默默地转身纷纷离去,留下苏沐一人还站在河边。
苏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目光紧盯着戈巴消失的水流处,泪水不断地滑落,滴落在地上。
我缓缓地走向苏沐,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了一阵怜悯之情。我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的安静,只有那湍急的河水还在不停地流淌着,发出阵阵轰鸣。
许久之后,我对苏沐说道:“如果我知道戈巴的死让你这么痛苦的话,我宁愿他不是凶手。”
苏沐沉默着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独自看着湍流的河水,泪如雨下。
突然,一阵寒光闪过,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低头看时,只见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抵入我的胸前,而那握着匕首一端的人正是苏沐。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苏沐,只见她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伤。我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匕首的刀刃深深地嵌入了我的手掌,鲜血顺着刀柄流淌而下,染红了我的衣服。我低头看着那把匕首,那正是那天插入苏沐父亲族长亦宗胸口的那把。
苏沐满脸泪水,那美丽的面容因为极度的悲伤而变得扭曲狰狞,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对我喊道:“都是因为你,让我失去了戈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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