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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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然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当......当然,”她结结巴巴地说,“就是昨晚张医生开的。”

    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真的吗?你没有偷偷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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