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乙酉己丑(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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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了阳光,半个身子处于阴影中。

    解端颐到了那盆小桩子旁边,他弯腰顺手就垂手拽了一下盆沿。

    他低着头盯着那盆桩子,觑起眼睛抬手烟送到嘴里短促吸了一口,手夹着烟垂了下去。

    阳光之下烟流涌过散去,小桩子以及五片绿叶沐浴在温柔的阳光里。

    北边宋庭庸在树前树后走来走去。

    解端颐很开心的,他笑容很灿烂,跑去把烟往桌上烟灰缸里一杵,往回走着朝宋庭庸说,“来你给你看我给你种这树。”

    “我看了。”北边宋庭庸蹲在地上,他正仰头抬手撩叶子看,铁盆在他旁边地上。

    “来来。”“你看。”解端颐站在东面,他朝着他望着他很有耐心地说。

    宋庭庸依旧蹲着,举着手机正双手打字回消息,“我看见了。”“是你要吃面?”

    “我。”“你过来看。”解端颐侧着身站着低着头,他在审视他身边的那盆桩子。

    宋庭庸种这个树已经有很久了,他很有经验了,奇怪的操作也比较多。

    说宋庭庸种这个树是烟酒茶伺候,玄学赐福。

    白酒杀虫。茶水坐盆泡。盆身贴八吉祥。宋庭庸园丁时间与吸烟时间重合。

    必须得是中国的烟,中国的酒,中国的茶,并且不允许他的任何朋友,对着他的发财树讲英语日语以及法语。

    看上去宋庭庸对他的树很有感情,像养小孩一样,未必和风水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种树。

    但是他又说拔就拔,说砍就砍,说削就削。

    换个盆,咚一声巨响,树都滚到到地上去了,叶子都砸掉好几片了。

    宋庭庸抬头看一眼,他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在上一个国家的时间里,宋庭庸种树没有发展到这种地步。

    宋庭庸外出期间,很少有人能接管他的树。

    夏宗扬曾说,‘是突然发现解端颐爹妈比较牛逼,所以允许解端颐碰了是吗,是解端颐爹妈比较牛逼解端颐把他的树种死,他也认了,是这样吗。’

    司与京对夏宗扬说,‘解端颐掮客。从爹到妈没一个真的。’

    宋庭庸未必经常记得他的树,接管树的人总想对着他的树大展身手。

    宋庭庸留言,一盆一壶,千万绝对,别浇多了。

    水多浇一毫升,实际执行浇水的人或许不会被宋庭庸追究责任,代理指挥浇水的人,等宋庭庸回来了容易被他当场仗毙。

    一毫升浇水误差都不允许,换宋庭庸自己来,他接水管,拿水管直接对着盆里边冲,小盆坐盆泡,一泡几小时。

    问宋庭庸这是要把树都淹死吗。

    宋庭庸说水是财,说颜枢潇他爸的树都是渴死的。

    宋庭庸站解端颐旁,提着大铁盆,他低头看着那盆桩子蹙眉。

    宋庭庸侧头凝视他笑着问,“你不是给我换了一盆儿吧?”

    解端颐疑惑皱眉歪头摊手,“你的树你不认得?”宋庭庸目光转回树, “你种死了给我换了盆儿新的?”

    桩子发芽了,绿绿的,萌芽了。

    “喔。”宋庭庸屈膝凝神仔细瞧了瞧,他还有些惊讶,扭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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