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南疆巫教(1 / 2)
“什……什么帮助?”季母问。
“我要二百两银子。”季砚临看着季母,“银票就放在我书房的暗格里,还请母亲帮儿子取来。”
季母一听,微愣,随即额头渗出冷汗。
那二百两不在别处,如今就在她头上,她身上。
可她不敢告诉儿子自己已将那宅子退了,自己卷了银钱,只心虚地不敢看他。
季砚临冷漠地看着她,“怎么?母亲不愿?还是不舍?”
“怎么会。”季母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用在正道上自然是对的,母亲这就回家去给你取。”
季砚临点头,下了逐客令。
临出门时,季母道,“砚哥儿,问你件事,你媳妇,就是你表妹,你见到没有。”
季砚临冷声道,“没有。”
季母闻言,心里略微踏实。
本想与他说起沈有窈落胎之事,忽又想起沈有窈腹中那个野种,只好按耐下心思,正要离开,忽听儿子问道:“沈云鸾那个贱人,如今怎样了?”
季母想了想,便将云鸾与薛晗成亲之事道出,听闻云鸾成亲,丈夫却不是沈之珩,季砚临微微眯起双眼。
他是不信这一世,沈之珩还会将云鸾拱手相让。
紧接着,季母便说起云鸾成婚那日,薛晗临危受命,前往边境平乱一事。
“临危受命?”季砚临果然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以他对沈之珩的了解,那道圣旨,应当是他假传的。
调薛晗去边关是假,夺人亲事恐怕才是真。
如今边关异动,沈之珩需要薛晗为他守住国门,定然不会叫他得知自己做了什么,若是……
若是他将消息散播出去,薛晗得知自己被辱,到时候,恐怕就会有好戏看了。
季砚临想到这里,立即回身去书案边,提笔写下了一封信。
封好,交给季母,“请母亲托人,务必要将此信送到边关薛将军手中,记住,不要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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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母果然依季砚临所言,花了重金雇了往边关去的镖师,将那封信送了出去。
又回去变卖了些首饰衣裳,换了几张百两银票,往秦王府里送去。
打点那管事的,就花了十两银子,季母肉疼,却也无可奈何。
待见到儿子,将银票交到儿子手中,儿子撇下她就离开了。
季母心中忐忑不安,想就此回家去,又怕儿子还有其他吩咐,只好坐在屋中等候。
季砚临去见了刁奎,请他吃了一顿酒,游说一番,竟真叫那刁奎动了心思。
收了银票,刁奎拍拍胸脯,“贤弟所言极是,这事包在大哥身上,你且瞧着,不出三日,大哥定给你抓来那女子!”
为了从曹捷手中调派人手,季砚临让刁奎给曹捷的饭食里下了些使人浑身无力的药。
第二日,曹捷果真告假。
秦王身边的心腹得知此事,报与秦王知晓。
彼时秦王正与衮王在内殿密商“大计”,左右各有美姬在怀,酒气氤氲,丝竹靡靡。
听闻心腹禀报,秦王醉眼惺忪,浑不在意地挥挥手:“区区一个季砚临,丧家之犬尔,能翻起什么浪花?他想折腾,便随他去,正好也替本王试试水。”
衮王却放下酒杯,挥退身边美姬,眉头微蹙:“皇兄,既已探明沈之珩乃是假死脱身,潜藏暗处,我们为何还要按原计划加速推进?岂非授人以柄,风险大增?”
他心中隐有不安,总觉得沈之珩此举背后必有深意。
秦王闻言,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衮王的肩膀,显得极为自负:“皇弟多虑了!沈之珩?不过是个躲躲藏藏的阴沟老鼠,一个将死之人罢了!本王布局多年,岂会因他这点小伎俩就畏首畏尾?大好时机就在眼前,岂容错过?来!喝酒!”
将死之人?
衮王心中疑虑更甚,正欲再问,却见秦王府的大管家步履匆匆而入,面色凝重地径直走到秦王身边,俯身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方才还醉意醺然的秦王,脸色骤然一变,瞬间坐直了身体,眼中露出惊喜交加的光芒,连声道:“好!好!终于来了!快请……不,本王亲自去迎!”
他起身,直接将身旁的美姬推开,对衮王敷衍道:“皇弟,府中来了贵客,你先回去,今日之事改日再议!”
说罢,竟不等衮王回应,便整理着衣袍,急匆匆随着大管家离去。
衮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晾在原地,心中疑窦丛生。
什么样的“贵客”能让皇兄如此失态,甚至迫不及待地将他支开?
他不动声色地起身告辞,出了秦王府,马车行至半路,他却忽然叫停,假意腹痛需要方便,遣开了随从,只带着一名心腹侍卫,悄然绕回了秦王府邸的后园僻静处。
借着夜色和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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