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稍纵即逝(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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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鹃与王娴相偕离去后,朱北坤尴尬的朝文定笑了笑,道:“这位姑娘挺有趣的。”

    “是呀!紫鹃姑娘做任何事都是率性而为。”而文定心里想着的,却是她粗暴的一面。

    文定的一句话却让朱北坤欣喜不已,道:“原来这姑娘叫紫鹃,这名字真好听。”文定心想,紫鹃如此强硬的脾气、禀性也会使人迷恋?这男女之事,果真是让外人不足以道也。

    文定将他引进房来后,他还在回味适才的情景,文定只好狠心阻断其白日梦境,问道:“朱兄,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朱北坤神游的思绪这才回到现实中,颇为自得的说道:“我早就说过,这事看起来挺难,可真要做起来,却也不是那么全无希望!”

    文定焦急的问道:“朱兄,那到底查到了什么?”

    “我也是由各处得来的小道消息,融合集中起来,里面有用的大概就是,在三个月前有个行脚的货郎曾到过成兴玉器行,自那以后罗老板就显得特别的兴奋,四处与人谈生意。”

    文定暗忖,那也正是罗守财派人送玉到重庆府燕记分号的日子左右,看来这个货郎便是关键,文定问道:“那这个货郎为何人,是不是锦城人呢?”

    “那就不是了。这货郎姓曾,好像专门穿梭于那些偏远的小村庄,卖些盐呀!卖些布的,还有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也经常到成都来贩卖些由下面收上来的小东西。”

    “那就难找了,走单帮卖山货的商人,行踪飘忽不定,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站会到哪儿卖东西。”文定心叹,刚捕捉到的线索转眼又变的渺茫。

    “那倒也不是全无规律。”朱北坤胸有成竹的浅笑道:“这姓曾的货郎,虽然还没成家,但在成都却还有个相好,东城街面上开豆腐店的田寡妇一直与他暗渡陈仓,每次他来成都,二人都打的火热。呵呵,只要我们找到那田寡妇,还怕不知道他的行踪吗?”

    文定怪物般的望着他,疑惑道:“朱兄,你不是好几年都不曾回到成都了吗?这些闲言碎语,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呀!”

    朱北坤尴尬的笑了笑道:“嘿嘿,这都是我那班兄弟们告诉我的,那田寡妇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男人死了不到两年便勾搭上了这姓曾的,可那姓曾的又是走南闯北的,老不在跟前。那田寡妇本就是个鲜活的少妇,人都说:要想俏三分孝,那帮小子可没少到她那豆腐摊前吃豆腐,呵呵。”他笑的是前伏后仰的。

    文定实在是后悔自己多此一问,引得他说出这么多难登雅室的流言蜚语。文定羞的面红耳赤,可朱北坤却似乎还意犹未尽,继续将由兄弟口中得知的,关于田寡妇瓜田李下的趣事,转述给文定听。

    这时文定的房门猛的大开,原来紫鹃好奇二人到底有何要紧之事需要密谈,便靠在门边附耳探听,谁知听的大都又是这等淫辞秽语。她涨红了脸,一脚将大门踹开,怒吼道:“柳文定,你这都是结交的什么下流之人?满口的秽言污语,简直是不堪入耳,看我怎么替小姐教训你。”话还没说完便冲进屋里,连文定带北坤一起打去。

    “紫鹃,饶命呀!我们是有正经事要办。”文定忙向她──这个自己的保镖求饶。

    紫鹃却不肯放过他,怒斥道:“正经事就是在背后嘀咕别的妇人?柳文定呀柳文定,这一个多月的旅程,你倒是长能耐了呀!”

    文定小心的走到她面前,轻声的说道:“是关于那笔与罗守财买卖的事。你想呀,我们耗费了数月的光阴,等来的却是卖家突然的噩耗,两手空空的回去,也不好向燕老板和我们东家他们交代呀!”

    紫鹃的眼中闪烁着怀疑,问道:“那罗府都成那样了,这买卖还如何做下去?你可别糊弄我哟!”

    “岂敢、岂敢?”文定适时的将北坤给推出来,道:“这位朱兄,已经为我们探知了罗守财进货的渠道,我们与杨管事他们可以跳过罗守财这个中间的环节,直接与那人交易,岂不是更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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