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银波深处有洞天(2 / 3)
个是游历于山水醉心于风土民情的墨客,一个曾四处漫游见多识广的豪侠,异样的角色却有着许多相同的癖好,边聊边觉得趣味相投,越聊越后悔相逢实晚,而文定这个谢时臣相邀的主角却成了他们忠实的听众。二人所描叙的各地新鲜趣事都有种神往的感受,聊的正开心时,谢时臣发现一旁的文定闷不做声,而总是自己与正声在发言,他略带自责的说道:“哟,看我只顾着和正声聊的开心了,文定为何一言不发呀,难道是在怪我怠慢?”经过这一路的闲谈几人都已开始直呼其名了,而正声不以为然的代说道:“这是时臣还不了解文定,他这人有时就是很静的,平常我说三句他才回答一句。”谢时臣这时恍然道:“哦,原来是如此呀,我还以为是我招呼不周,让文定制气了。”柳文定忙解释道:“哪里,没正声说的那会事,只是你们二位都是游遍大江南北之士,见过的风趣之事文定远远不如,只在一旁听你们的阔论就让文定顿感新奇,不想打断你们错过机会罢了。”
谢时臣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说道:“诶,文定此言差已,我们朋友相交图的就是愉快,随心所欲的方才不虚度此生,如果任何事都是畏畏缩缩的那人生还有何趣乐而言。”文定知道谢时臣也是不拘泥于世俗之人,笑着说道:“看来谢兄也是崇尚嵇康等魏晋豪放之士,钟情于山水,留连于民情。”谢时臣笑道:“我吴门弟子皆是向往那对酒当歌,肆意酣畅的生活,尘世的诸事已是苦愁尤多,何必再自去寻些烦恼,今日酒来今日醉,它日愁来它日忧。”正声立时附和道:“好,时臣真乃是我平生一知己也,人生在世就是要寻的一个痛快,自找那些恼人之事实在是愚不可及,快些走今日非要与时臣你好好痛饮三杯。”谢时臣难得遇上同道中人,二人三步做两步向前行去,被他们二人都感染文定也是豪气纵生,快步追二人而上。
走过了沿江的喧闹之地,文定等三人转入了较为谧静的街道,只是时不时有几顶轿子从他们身边擦过,正声忍不住的向谢时臣问道:“时臣兄,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呀,怎么走着走着就没什么人影了。”谢时臣笑而不答,只是催促道:“就到了,就到了,正声兄不用着急。”正声说道:“急到是不急只是好奇,适才我们走过的是汉口的闹市,酒家也是不论好坏十之**是开在附近,走这么远如若只是平常的酒家难免有些失望。”谢时臣则顾做神秘的对他们说道:“二位只管放心,时臣我绝对让二位不需此行。”正声还要询问些什么,文定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他道:“放心,时臣兄和你一样绝对是性情中人,别看此地有些偏远难保不是别有洞天。”时臣也对文定赞许道:“文定老弟,真是深知我心呀,正声,保管你等下是乐不思蜀,呵呵。”
渐渐的看到远方一灯火通明之处,而它周围皆是银光闪闪的,仿佛是那瑶池、月宫置身仙景一般,那灯火明亮的高楼在四周银光的反耀下更是份外的夺目。待到他们走到临近文定方才看清楚,那银光闪耀的实乃是清波的湖水在明月的照射下,所反显的光亮。荆楚本就是千湖之地,而这汉口从千顷水泽之国形成以来还不足百年,域内更是百湖交错,而此楼竟依傍着优美的湖光促成一幅自然形成的景观,此等神斧鬼工在文定见过的印象中,只有那依江而建的天下四大名楼的‘黄鹤楼’方才堪比。
越走近前从四周擦身而过的轿子也越多,等他们楼前这门口皆是停歇的轿子和轿夫,正声不禁奇道:“嚯,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几个不惧路远而来,那知道竟然有这么多的人来呀,时臣兄这里到底是何酒楼,生意竟如此的兴旺呀。”时臣笑指酒楼前高挂的牌匾,道:“谜底就在这。”文定与正声沿着他的的手指望去上书‘思雨楼’,顿时记起了东家等人提到过的此楼,不过他们也为之一。让他们吃惊的不是因为它是如何的高耸豪华,不是因为它是整个汉口乃至整个地区花费最高的,而是它这个第一,是指第一的青楼。
文定不禁怪道:“时臣兄,你这么把我们领到此处来了,这可是巨贾豪门来往之所,你我岂能够耗费的起的。”时臣不理文定的忧虑,大是得意的说道:“那些抛洒巨资而来的有何意味,今日我请二位兄弟便是要不花一文,还要尽兴而归,那方才显出本事来。”文定不敢恭维他的遐想,苦涩的笑道:“只盼等下不要被人拿棒子撵出来,便算是万幸了。”今日文定已是上了贼船,只好奉陪到底,正当二人想要跨步而入时,才注意到适才活跃的顾正声此时一言不发的望着‘思雨楼’的招牌,谢时臣询问道:“正声兄,怎么了,难道你还怕等下真的是一顿棍子不成,放心山人自有妙计。”拉着他往里入,哪知他依旧不为所动,左右为难的在那踌躇不前,时臣还在暗自奇怪,文定已拍了拍脑门顿悟着说道:“该死,我怎么忘了正声和人有个约定。”正声叹了口气说道:“是呀,我就是为此烦恼呢。”时臣对他们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有什么约定要此时履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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