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相片三(2 / 3)
之下,我们过去和纠察队的战事,真的如同村头械斗一样来的可笑···”
说着,塔露拉招呼周围的士卒们跟上,向着孔迪亚最后的帅旗帜而去。
而塔露拉耽搁的这点时间里,外围的总攻也随之动。
最后一轮炮击是没轰出来的——因为随着最后通牒的下达,孔迪亚阵地上的许多士卒早就支撑不住,选择了投降。
沃伦中将那边计算了一下,觉得对最后几个零星的阵地动炮击并不是什么划算的举措,所以便直接下达了总攻指令。
“所以,你没有给我任何建议,只是来找我寻求命令,还在这里僵持了许久。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存了苟且之心,只是碍于司令官对你的恩惠,又实在羞于说出投降的话来,所以才来找我,寻个决断呢?”
伴随着总攻开始,卡帕兰还停在斯里亚奇这里,斯里亚奇也是嗤笑一声,继而说道。
被副指挥点出自己的想法,卡帕兰也是羞愤起来,低头不敢说话。
“也是人之常情,自古艰难惟一死嘛,你的想法是合情合理的。
更别说此战本无道义或荣耀可言,所以我们的战斗也不可能有信念支持。
你们之前之所以能坚持参战,只是司令压着而已,现在他死了,能坚持住才是有鬼了。”
“当然,还有一点额外的缘故,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同的。
你们入伍基本都是大叛乱之后的事了,在那之后,司令虽维持了他一贯恩养士卒的作风,却基本不再与下面的士卒军官交流,除了强调下命令至上原则,也不再做其他的思想工作了。
所以你们对司令纵使感恩,也还不至于到感情深厚,进而为他无条件效死的地步。”
“而我们这些老东西,比如之前死在斯城的阿尔伯特,还有我。
我们过去与司令官的交流很多,他基本是一有闲工夫就会找我们来拉家常,给我们做思想工作——提醒我们体恤下属士卒,跟我们讲他过去的故事,让我们知晓乌萨斯平民的不易,进而要求我们严守军纪,克己奉公。”
“所以,你问我对司令是什么态度,那必然是万分膺服,即便要我追随他前往死亡的深渊,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的。
但同时,我们这些老东西,也是最容易察觉到大叛乱之后,司令的性情变化之巨大的。”
“乌萨斯固然是负了司令,负了我们整个第四集团军的。
司令因此有怨气,也是情理之中。
但我也要说,司令的这股怨气根本没对地方···不论是之前入侵科西切公爵领的事情,还是斯城策划的那起大案,最终伤害的,都是司令过去最为在乎的平民百姓,而非当年坑害我们的皇室和大公。”
“同时,这也是司令这一回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在我看来,其实在大叛乱之后,皇室虽一直有心收回第三第四集团军的军权,却是再也没有想过用毒害将领之类的粗糙手法来做事的。
所以只要司令不和莱塔尼亚做那些串通,本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今时不同往日,费奥尔多陛下自有一、二、五、八集团军的死忠,算上皇家近卫军,手中军权极大。
且乌萨斯所有集团军的补给线现在都掌握在国家手里,军官就算想起事也翻不了天——就像这次一样。
所以,费奥尔多陛下早就不会如当年那般畏惧忌惮军将,非得弄一个‘杀之以求心安’了。”
正言语间,斯里亚奇看到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听到了塔露拉的呼喊与劝降,又听到一些士卒充满怒气的吼叫声,也是轻轻一笑,朝卡帕兰努了努嘴说道:
“把我们的命令传下去吧,告诉剩下的士卒们,这并非荣耀之战,我们本就不占据道义,他们若是想降,那降了便是。
如果实在对乌萨斯有怨,不愿投降,也不要再死战了,找条路逃了吧——一个人总是好跑的。
逃到国外去,做个雇佣兵什么的,也终归有一条生路的。”
斯里亚奇的话语,让卡帕兰整个人松了口气,拱了拱手,便准备去传军令了。
然而他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几声惊叫,转身看去,只见斯里亚奇不知为何,先是一刀切断了身旁孔迪亚的帅旗,随后又将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血液喷薄而出,倒了下去。
周围的士卒,包括卡帕兰在内,也是一时骇然,有几名斯里亚奇的亲信冲上前去,想为自家长官止血,但斯里亚奇这一刀实在太狠,不止是切开了脖动脉,甚至连颈椎骨都损伤严重,已经是彻底无救了。
眼看着远处孔迪亚的帅旗倒塌,塔露拉这边也是精神一振,直接用手中的短剑刺死眼前负隅顽抗的近卫士卒。
然后丢掉短剑,冲到一片废墟的高点之上,在艾丽丝和霜星的遮护下。
举起自己别在腰间的孔迪亚级,向着阵地上的敌军奋力吼道:
“叛军司令已经授,帅旗也已经倒下,尔等难道非要等着重甲兵或是近卫将你们碾成血沫,才肯罢休吗?!
吾名塔露拉,是为乌萨斯斯科沃伦茨克的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