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帝之战（2 / 3）

暗的源头，你可曾寻到？”

    聂红尘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沉重：“没有。我虽将来犯的邪魔斩杀殆尽，护住了诸天万界，却始终找不到它们究竟从何而来，那源头仿佛隐藏在诸天之外，无迹可寻。”

    “唉……”玲珑大帝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黑暗动乱……历代大帝，几乎都是以生命为代价，方能将其暂时平息。可这罪恶的源头，却如同附骨之疽，始终无法根除……”

    聂红尘沉默。

    关于黑暗动乱，他知道的并不比玲珑大帝多。

    它不知源头，不知原因，却如同周期性的噩梦。

    在每一个时代末期，或早或晚地出现。

    若该时代有人证道成帝，尚可拼死一战，护佑一方。

    若是无帝时代……

    那便是诸天万界所有生灵的灭顶之灾。

    从浩瀚的历史长河来看，明确记载的无帝时代出现过三次。

    而那三次，诸天万界的生灵，差点被彻底灭绝，文明断层，星河破碎……

    “罢了。”玲珑大帝收敛了叹息，目光重新落在聂红尘身上，像是看穿了什么，“我虽不知你为何要扮作我聂家子弟，但本帝以残念推演，冥冥中感知到，这一切……或许皆是天意使然。”

    她顿了顿，终于做出了决定：“这传承……你拿去吧。”

    “前辈，”聂红尘却再次开口，语气诚恳，“实不相瞒，您真正的聂家血脉后辈，已然死绝。如今聂家，仅剩一位气血衰败、修为低微的老者在苦苦支撑。”

    “唉！”玲珑大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与痛惜，“没想到，本帝的后人，竟沦落至如此境地……”

    “不过，”聂红尘话锋一转，“晚辈来到聂家时，那位死去的聂家子孙，尚留下了一位妻子。”

    “你的意思是……”玲珑大帝看向他。

    “将您的传承，尤其是这座玲珑塔，交予她。”聂红尘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她虽非聂家血脉，但与聂家命运相连，因果纠缠极深。由她继承，或能延续您这一脉的香火与使命。”

    玲珑大帝的虚影沉默片刻，似乎在推演着什么。

    最终，她缓缓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认可。

    “甚好……便依你之言。”

    玲珑大帝的身影消失了！

    “大佬，刚才差点吓死我了，你们之间的战斗，哪里是化灵境啊，太可怕了，空间都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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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是大帝。”聂红尘淡淡回了一句，走到玲珑宝塔前。

    他心念一动，这座曾镇压过黑暗动乱的无上帝兵迅速缩小，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他的眉心，暂时温养在“红尘万卷”的空间内。

    传承已得，此间事了。

    他转身，沿着那条漫长的星空天路返回。

    很快，他回到了那扇被砸变形的青铜门前，从裂缝中钻了出去。

    ……

    沿着石阶而上。

    到了湖边。

    “聂……聂红尘？怎么是你？”赵坤的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