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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拉轻弓时,能够轻易命中目标,而拉重弓的时候,却总是因为手臂乏力而颤抖,无法很好地命中。

     谢崚一连发出两箭,都没能很好地命中目标。

    谢崚展示完毕,转身看向慕容徽,“父皇,那就教

    教我呗,不然你的女儿要是崽春蒐里比不过那群燕国人,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谢崚摊着手,凝望着慕容徽。

    虽然这次春蒐的主要目的,是送谢鸢离开,但她也想要出出风头,显摆一下自己苦练多年的骑射,在她死对头贺兰初最擅长的领域将她给压下去。

    慕容徽看穿了这些小姑娘互相攀比的心思,无奈笑笑,“现在距离春蒐还剩几天,临时抱佛脚,你还想压谁一头?”

    谢崚幽怨道:“那你教还是不教?”

    “教。”慕容徽替她接过了手中的弓,替她调整了一下弓弦。

    “跟父皇过来。”

    宫人为他们牵来了两匹马,谢崚的坐骑依然是含星。

    父女二人并排走上校场,宫人从笼中放出了两只饿得双眼冒红光的野狼,这是专门为两位主子准备的“活靶”。

    慕容徽拿它们来给谢崚练练胆量,两只狼一进校场,很快就锁定了谢崚和慕容徽的方向,朝着二人飞扑而去,谢崚心惊,不由得拽紧了缰绳,此时却听见慕容徽喊道:“放箭!”

    谢崚没想到她爹一上来玩真的,给她准备了这么大一份礼物。

    她手忙脚乱地张弓,慕容徽却已经驾马调整好射箭的方向,下一刻,从慕容徽手中飞出的白羽箭从饿狼的眼睛洞穿脑髓,又扎穿脑骨从恶狼的脑后穿出,恶狼呜呼一声,倒在地上,一箭毙命。

    他捏着弓转头看向谢崚,她还在吃力地拉动着弓,在他射杀野狼的片刻后才将箭发出。

    她的箭偏了一些,刺到了另一匹野狼的后背。

    然而,野狼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停下脚步,在野狼眼中,饥饿远比疼痛要难以忍受,距离太近,谢崚已经没有时间拉动第二支箭。

    当野狼扑向谢崚的时候,另一只强劲有力的箭矢从身侧袭来,从它眼睛贯穿它的脑子,和它的同伴一样倒地抽搐,片刻后死去。

    谢崚捏着弓,心有余悸转身看向慕容徽,他镇定自若地道:“诸如此类猛禽,往往只会给你一次动手的机会,阿崚若想射猛兽,就得盯着它的眼睛,眼睛之后就是脑骨,洞穿眼睛,一击毙命。”

    慕容徽歪了歪脑袋,“朕可以让他们继续放狼,阿崚还想要再试一试吗?”

    谢崚:“……”

    有你这么教人的吗?

    她感觉慕容徽教她的方式就好像带着她去江里学游泳,一脚将她踹里面,然后等她淹得半死再捞起来,传授她游泳的技巧,再一脚将她踹进去,反复循环,直到她学会为止。

    她心里憋着气,“我才不要。”

    皇家猎场都是清理过的,才不会有这么凶猛的野兽。

    谢崚忽然想到了什么,打马路过他的面前,压低了眉眼,阴嗖嗖地道:“春蒐那天,儿臣有个惊喜要告诉你。”

    ……

    城外行宫。

    金丝檀木拔步窗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太后双目紧闭,双手交叠在胸口,一丝不苟。

    太医说太后的病其实皆是心气郁结所致,谢崚那天几乎一口气杀光了她身边的老人,慕容徽用偏袒谢崚,不仅拒绝了她的旨意,谢崚还在没有受到任何责罚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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