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迷雾泽里辨虚实(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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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烈用工兵铲敲了敲金砖,发出沉闷的响声,“是实心的。始皇帝修地宫时到底耗了多少金子?”

    洛璃却注意到金砖边缘的刻痕,那些痕迹极浅,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刮过,凑近细看,竟能辨认出“贪”“嗔”“痴”三个字的残迹。“这些砖被动过手脚。”她指着刻痕处的磨损,“像是有人用利器反复刻画,想把字刮掉,却越刮越清晰。”

    阿鬼的玉佩突然发烫,他抬头望向通道尽头,那里有扇巨大的石门,门上没有锁,却贴着两张泛黄的符纸,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发黑,隐约能看到“镇欲”二字。“门后就是下一关了。”他指尖拂过符纸,符纸突然化作灰烬,“看来这关考的是‘断欲’。”

    石门缓缓开启,里面是座圆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高台上,摆着个通体鎏金的箱子,箱子上镶嵌着宝石,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流光溢彩,一看就藏着了不得的宝贝。箱子周围散落着几具枯骨,有的手还搭在箱盖上,有的则握着半截玉簪,显然是为了争抢箱中物而送命。

    “又是这种把戏。”林野冷笑一声,地脉之心的白光扫过箱子,箱子上的宝石突然黯淡下去,露出底下的木质纹路——根本不是什么宝箱,是口普通的木盒,外面包了层金箔。“用虚浮的富贵引诱人争抢,倒是和九幽狱的金窟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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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烈刚要上前,却被脚下的枯骨绊了一下,枯骨的手指上戴着枚玉戒指,玉质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他下意识地想捡,指尖刚碰到戒指,戒指突然化作黑气,缠上他的手腕,竟勒出一道红痕。“娘的!又是煞气化的!”他猛地甩开手,红痕处传来灼热的疼。

    “这是‘贪念煞’。”洛璃赶紧掏出药膏给他涂抹,“比络新妇蛛的毒还阴,专缠贪心重的人。你刚才动了捡戒指的念头,它就缠上来了。”

    阿鬼走到高台边,发现木盒周围刻着圈小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破之需舍‘求’,守之需忘‘得’。”他忽然明白,“这箱子里根本没宝贝,是用来测人心的——越想打开,煞气缠得越紧。”

    话音刚落,石室的墙壁突然转动,露出四个凹洞,每个洞里都放着样东西:一个装满铜钱的陶罐,一把镶宝石的匕首,一件绣金线的锦袍,一方刻着“王”字的玉印。正是对应着“财、杀、名、权”四欲。

    “看来得每人选一个。”林野指着凹洞,“这是让我们直面自己最容易动心的欲望。”

    苏烈盯着那个装铜钱的陶罐,喉结动了动——他小时候穷怕了,看到钱就忍不住想揣进怀里。但他很快想起金窟里的幻象,猛地别过脸:“我选锦袍。”锦袍再华丽,也不如吃饱穿暖实在,他对虚名向来不热络。

    洛璃看着那把宝石匕首,匕首的刀刃泛着寒光,让她想起小时候偷药时用的那把小刀。她深吸一口气,走向刻着“王”字的玉印:“我选玉印。医者不求权,但得守住‘救死扶伤’的本分,这权柄比玉印重多了。”

    阿鬼的目光落在陶罐上,他曾想赚很多钱给师父治病,这念头一度成了执念。但他现在只想守住师父的嘱托,便伸手拿起那把宝石匕首:“利刃能伤人,亦能护人,关键在怎么用。”

    林野最后走向那个陶罐,他确实想过找到地脉宝藏,用财富安抚那些因地脉失衡而受苦的百姓。但他很快明白,真正的安宁不是钱能换来的,便将陶罐推回凹洞,选了那件锦袍:“虚名如衣,穿得再华丽,也不如心里踏实。”

    四人选定的瞬间,凹洞里的东西突然化作黑气,冲向中央的木盒,木盒“啪”地弹开,里面果然空无一物,只有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欲海无边,回头是岸,过此关者,需知‘不求’方是‘得’。”

    石室的震动突然停止,墙壁上的夜明珠暗了几分,露出后面的通道。通道口的石壁上,刻着幅新的壁画——正是他们四人推开欲望之物的场景,旁边还有行小字:“心不动,则万物不动。”

    “这关倒省力气。”苏烈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已经消了大半,“只要不想,煞气就没法子。”

    洛璃将药膏收进药箱,看着那空木盒笑了:“其实最珍贵的,就是这‘空’。心里空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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