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朱雀火窟的焚心阵与守陵人的骨书(3 / 5)
知何时醒了,竟一把抓住鳞片,突然怪笑起来:“‘先生’说过,谁拿到这鳞片,就能号令镇煞兽!”他猛地将鳞片刺向白虎的咽喉,可白虎却发出一声哀鸣,鳞片竟灼伤了它——那鳞片上沾着洛璃的血,带着守陵人的气息,根本不认外人。
“废物!”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阴影里走出个穿黑袍的人,脸藏在兜帽下,手里把玩着枚玉佩,“连头畜生都搞不定,留你们何用?”
林野心头一震——这声音,和之前在朱雀火窟听到的“先生”的声音一模一样!
黑袍人抬手一挥,两头白虎突然像被抽走了魂,瘫在地上不动了。他一步步走近,靴底碾过碎石,停在疤脸面前:“鳞片给我。”疤脸刚递出鳞片,就被他一脚踹翻:“没用的东西,也配碰我的东西?”
洛璃突然指着黑袍人的手腕:“他戴的玉镯,和骨书上画的‘镇煞符’一模一样!”林野定睛看去,那玉镯在火光下泛着绿光,果然刻着与骨书同源的纹路。
黑袍人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野:“守陵人的后人?倒比你那死鬼师父识相。”他摘下兜帽,露出一张与林野有三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刀疤,“我是你师叔,当年你师父抢了我的镇火鳞,今天该还了。”
林野手背的光纹突然暴起,红光与黑袍人玉镯的绿光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嗡鸣。他终于明白,所谓“先生”,竟是师父的师兄,那个被逐出师门的叛徒!
白虎的低吼声、黑袍人的冷笑、阿鬼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林野握紧光纹发烫的手背,知道这场牵扯了三代人的恩怨,才刚刚露出真正的獠牙。
黑袍人——也就是林野的师叔,指尖在玉镯上轻轻摩挲,绿光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浓郁,将周围的火焰都染成了诡异的青绿色。“你师父总说,守陵人要心怀苍生,”他嗤笑一声,眼神扫过地上的白虎尸体,“可他到死都不知道,地脉煞源根本镇不住,与其做无谓的牺牲,不如借煞源之力,重塑这天下。”
林野手背的光纹剧烈刺痛,像是在抗拒这番话。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模样,老人躺在病床上,手背上同样的印记已变得暗淡,却仍攥着那半块镇火鳞,反复叮嘱:“守陵人的本分,是守,不是争。”
“你懂什么!”林野的声音发颤,“三千年里,多少守陵人用命才换来煞气不泄,你为了一己私欲,竟想激活煞源,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师叔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兵器库的穹顶回荡,震得挂在墙上的青铜剑嗡嗡作响,“我亲眼见过煞源的力量,那是能改天换地的能量!你师父就是太迂腐,才会被地脉反噬,死在玄水殿里!”
这句话像惊雷炸在林野耳边——师父不是病逝的?他猛地看向师叔,光纹的红光突然与记忆里的碎片重合:师父临终前,手背上的印记也是青灰色的,和石月最后时刻一模一样。
“是你害了他!”林野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你用煞气伤了他,还嫁祸给地脉反噬!”
“是又如何?”师叔的脸色冷下来,玉镯的绿光突然暴涨,兵器库角落的阴影里传来“咔咔”的声响,竟是数十具青铜甲士从地里爬起,甲胄缝隙里渗出黑气,手里的长戈直指林野一行人,“今天就让你和你师父一样,成为煞源的养料。”
苏烈将洛璃护在身后,工兵铲横扫,将最先冲来的甲士劈成两半,却见断裂处涌出更多黑气,很快又凝聚成新的甲士。“是煞气化形!”他大喊,“物理攻击没用!”
阿鬼突然想起镇火鳞,摸出怀里的半片鳞片,蓝光一扫,黑气果然像遇火的冰般消融。“用鳞片!”他将鳞片抛给林野,自己则冲向甲士群,短刀配合鳞片的光芒,硬生生砍出一片空地。
林野接住鳞片,与洛璃手中的另一半合在一起,完整的镇火鳞爆发出刺眼的蓝光,将大半甲士笼罩其中。黑气在蓝光中惨叫着消散,青铜甲胄“哐当”落地,露出里面早已腐朽的尸骨——竟是历代守陵人的遗骸,被师叔用煞气操控,成了杀人的工具。
“你连祖宗都不放过!”林野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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