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地宫深处的青铜匣与血誓印记(3 / 5)
bsp; 阿鬼突然用短刀指向疤脸的鞋底:“他鞋上沾着的土,不对劲。”众人凑近一看,疤脸军靴的缝隙里嵌着些暗红色的泥土,还混着几丝极细的淡紫色纤维——像极了解魂草的绒毛。
“这土是从哪儿来的?”林野蹲下身,光纹的热度让他能隐约感知到泥土里残留的地脉能量,“不是玄水殿的,也不是我们走过的甬道。”
疤脸梗着脖子不说话,苏烈直接将他按在石壁上,工兵铲抵住他的咽喉:“说不说?再嘴硬,就让你尝尝被地脉煞源吞噬的滋味。”
疤脸脸色一白,终于松了口:“是……是‘先生’让我们去的一处暗室,就在主墓西侧的耳室里,那里长着些奇怪的草,紫色的,闻着发苦……”
“是解魂草!”林野心头一震,月记里画过解魂草的形态,正是淡紫色叶片,散发清苦香气。他立刻翻到耳室的剖面图,果然在角落标注着“地脉交汇,草生其间”。
“去耳室!”林野当机立断,手背上的光纹指引着方向,“化煞草很可能就在那里!”
一行人改变方向,朝着主墓西侧的耳室进发。越靠近耳室,空气里的清苦香气越浓,石壁上甚至渗出了带着淡紫色的水珠。耳室的石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幽蓝的光,与玄水殿青铜匣的光芒如出一辙。
推开门的瞬间,众人都愣住了——耳室中央的石台上,竟真的长着一片解魂草,而在草丛深处,几株通体雪白的草正微微发光,根部与解魂草缠绕在一起,正是月记里描述的化煞草。更令人意外的是,石台旁还放着一个熟悉的青铜盒,与林野之前见过的地脉之心容器一模一样,盒盖敞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先生’的人来过这里,拿走了什么?”老金拿起青铜盒,盒底刻着的星图与月记帛书背面的完全吻合。林野的光纹突然剧烈发烫,他看向化煞草,发现草叶上沾着些黑色的粉末,凑近一闻,竟有股与地脉煞源相似的腥气。
“他们用化煞草的粉末去压制煞源了。”林野瞬间明白,“‘先生’根本不是要抢青铜匣,是想利用化煞草和地脉之心的碎片,强行控制煞源!”
话音未落,耳室的石门突然“哐当”一声关上,头顶的油灯同时熄灭,只有解魂草和化煞草的光芒在黑暗中跳动。疤脸突然挣脱束缚,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号器:“‘先生’说了,你们要是找到这里,就别怪我们心狠——这耳室的地砖下,全是火油!”
苏烈反应极快,一把将林野推开,自己扑过去按住疤脸,信号器“嘀嘀”的提示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阿鬼挥刀劈向信号器,却被疤脸死死攥住手腕,老金则疯了似的在石壁上摸索机关,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草香滴落。
林野看着石台上的解魂草和化煞草,手背上的光纹突然与草叶的光芒产生共鸣,那些淡紫色和雪白色的光丝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手臂,汇入光纹之中。他脑海里闪过石月的话:“守陵人是地脉的一部分”,猛地将光纹对准石门——
“嗡——”
一道红光从光纹中射出,撞在石门上,石门竟缓缓向后退去,露出一条狭窄的通道。“走!”林野拽起洛璃,苏烈和阿鬼拖着被打晕的疤脸紧随其后,老金最后一个冲出,临走前不忘挖走几株化煞草和解魂草,塞进保温箱里。
耳室在他们身后爆发出轰然巨响,火光映红了甬道的尽头。林野摸着怀里的月记,感受着保温箱里草叶传来的微弱脉动,手背上的光纹渐渐平息,却在皮肤下留下了更深的印记。
“‘先生’还在秦陵里。”他望着通道深处的黑暗,那里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他要控制煞源,必然会去月记标注的七处分支点。”
苏烈握紧工兵铲,阿鬼的短刀在火光下闪着冷光,洛璃打开笔记本,开始破译帛书背面的星图,老金则数着剩下的炸药,脸上露出狠劲。
林野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的青铜指环,指环内侧的“月”字仿佛活了过来,与手背上的光纹交相辉映。他知道,这场关于地脉、煞源与守陵人的较量,才刚刚进入最危险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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