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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住殿中,但也并无其他命令,肖稚鱼是豫王妃,豫王脾气霸道也不是什么秘密,若真让豫王妃出事,只怕他们也讨不了好。

    肖稚鱼看见两人神色变化,虚弱道:“我有一个常用的药方子,只有婢女知道,让她回去拿方取药。”

    两个禁军思索着,并未立刻松口。

    肖稚鱼又道:“到底发生何事我们无人知道,若是拖延时间,伤我身子,你们难道就能讨得好?”

    军士道:“请娘娘快回去歇息,这个婢子我们派人送她出去。”

    景春有些不知所措,肖稚鱼拉住她的手道:“这方子也有三四个月没用了,你快去快回。”

    军士怕景春跑去其他地方打探消息,一路看着她,却也没放她回王府,而是另派了个小宦官去王府拿药方。

    这小宦官一路直奔豫王府,对外只说是肖稚鱼派他来拿方子,是三四个月前的那张。

    李承秉听到通报,眉头一挑,登时站起身往外走,命人将小宦官拿下。

    小宦官哭着喊冤,“是王妃喊我来的。”

    李承秉一脚踹在他身上,这一脚用足力气,小宦官摔出去,被人拖起来时张嘴吐出一口血和三颗牙。

    “宫中出了什么事?”

    小宦官全身像是要散架似的,却也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刚才那两句话分明是肖稚鱼吩咐景春的,怎么一回王府就露了馅?

    他抬头看见李承秉满铁青的脸和眼里汹涌的戾气,再不敢嘴硬,将所知道的说了,“燕国夫人说陛下身子抱恙,大将军下令宫中禁行,豫王妃方才犯了病,这才叫我来拿方子取药。”

    李承秉冷笑一声,叫人将他捆起来。

    陆振还觉得奇怪,道:“殿下怎知这是王妃传来的消息?”

    李承秉道:“她三四个月前只用了一张方子,是惊吓所致,宫中能够惊吓到她的,能是什么事。”

    陆振笑道:“还是殿下最懂王妃。”

    李承秉摇了摇头,脚下不停,叫人备马。

    陆振道:“殿下,若是圣上龙体欠安……还不知到底是什么病,仓促前去宫中,怕是要引来猜忌,当年英王可就是如此被害。”

    英王就是前太子,比李承秉年长一轮,当年被立为太子后也被皇帝所忌,吴王之母惠妃算计太子之位,当年称病将英王骗入宫中,对皇帝谎称英王造反。

    皇帝信以为真,下令将英王杀死。

    前车之鉴犹在,若是再来一次,皇帝身体无恙,说不定还能以造反为由再杀儿子。

    李承秉接过辔绳,翻身上马,将刚赶到面前的王应青道:“你速去杨忠府上打听他在不在,若是去了宫里,你就去找裴相,再到太子府报信。”

    说着他一甩辔绳,带着陆振等侍卫几个直奔太子府去。

    快马加鞭,眨眼便到了太子府门前。

    陆振问道:“殿下,王妃还在宫中,拿方子的宦官久不回去,王妃会不会有危险?”

    李承秉面色沉凝道:“所以要与太子快些商议。”

    陆振欲言又止。

    李承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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