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三节 百年好合……?(2 / 3)
她肚子老高她顶着红盖头十分羞涩地低头。一根玉竹缠着红绸两人各执一端我牵着她往外走心下倒是有些庆幸——因为假孕的关系我不用走走过场背她进门真好……否则我说不定会被她压趴的那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接了新娘一行人从西门出皇城前往御赐的驸马府。
一前一后两顶喜轿看起来肯定很诡异。
更诡异的是驸马府坐落于长街最深处紧邻朝天宫广场颇大一红墙宅院以前是太后家地地产这下算嫁妆给我了。(其实也就是我家的东西给我用。)之前我去验看有嘴巴管不住风的护宅神秘地说这儿闹鬼。
管他呢鬼比人好打多了谁怕谁。
迎亲的队伍安安静静行进不奏喜乐也不张扬行经菜市路人询问接的是谁家姑娘侍从全都不敢言语。如此过了石桥再上长街路上人渐稀少于是偷偷地连人带轿送进驸马府里。
哪怕是有好事的跟着来看驸马府的匾额还反扣在门内根本没挂上去。
谁也不知道这就是帛阳长公主出嫁了。
一进喜堂大门便阖上连宾客都不让跟进。大堂两边都排着面熟的皇卫军士堂上奉着圣旨数位宦官请我和帛阳过去听宣。
我忐忑得很前面的步骤都走过了总不会到拜天地地时候轻描淡写说“你去死”吧?
那圣旨**下来我才算明白原来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多波折。
即使是结亲了公主依然是公主不能当普通人家的姑娘对待。人家是把小夫妻以后要遵从的礼节全列出来在此宣读。而这份诏书也不是皇帝所写。是长青宫太后出的。她老人家负责这事婚后第七天我还得带上帛阳去跟她问安。
我松了口气但是听着那老长老长地规章制度渐渐感到将来地生活不会有什么自由存在……
整个驸马府是分作内外两层的我平时只能生活在外层的几座宅院里除非长公主召唤否则不得入内。入内的时候要有宦官全程陪伴我跟帛阳相会宦官和侍女就呆在门外。每次相会不能过两个时辰。到点了他们会把我拎出去……
整个府上常驻三名宦官监控我们的夫妻生活。内院常驻一位嬷嬷(负责指导帛阳的生活规止)外院派驻皇卫十人每个月都更换人选以免跟我混熟了出乱子。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叫一家之主嘛?比在曹府寄住还缚手缚脚!
我真想掀桌不干了!
本以为做个假驸马走走过场就完事谁想到这未来地日子简直跟坐牢一样。那要是被张缇趵斩知道了不笑翻才怪!
我不知道宣读规章地宦官看见我地眼神了没但他一定注意到我周围地气场变化了。他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口中少许结巴咽下唾沫继续**诵的时候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接下来规定的是我的行为举止除了作风要正派以外更要求“朝九晚五”早早回府不得在外多逗留如果长公主有半句怨言。就要受笞刑。
此刻哪怕我对帛阳的脾气再有怨言也比不上对她身份的怨言了娶皇室地女子真不是人干的活!
我怨恨起那两个枕头来要不是它们我真想翻悔、临阵脱逃。
手中的玉竹颤了颤。不知帛阳是想说什么我用小指弹弹竹身她也轻轻地弹回来。
在喜堂上跪了不清楚是多久我从对每条每款斤斤计较到大致听过到完全听不进去到冷汗涟涟几近虚脱。**诵的宦官都轮换过三次。居然还没**完。
当然条款是有进展的。现在**到长公主对我家祖坟的权力……
我晃了晃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打转胃里很痛人不太清醒了。
咔嗒一声响我手中的玉竹落地只剩半截红绸还缠在手背上。
不行了……军训都不兴跪这么久的何况这个身体从来就缺乏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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