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章 都市系列文四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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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领导还摇来了自己上学时的学霸朋友,一位云雾道的救灾达人,生怕一个不当怪谈原地长脚跑了,怪谈跑了还可以再消灭,一个七级阵法师就算死也要找到尸体,省厅领导还有协助的经验,市局领导却没有,急得团团转,恨不得派人把本市所有地方都挨个入室查看一遍。

而时夏却遇见了这个怪谈中的第一个“鬼”

[可算来了,明明哪一层都死了人,之前却只有些假模假样的东西,会动的画、会自己移位的家具算什么鬼怪嘛!

]见识过许多这个世界的鬼怪,时夏放肆地吐槽着。

大多数怪谈都是不讲道理的,不像鬼还遵循着人类的常理,不像那些怨气、煞气只是在那里侵蚀、害人,不像那些凶恶的什么东西总是无差别地害人毒人,怪谈里说它不杀,它就真的不杀,怪谈里有点什么稀奇古怪只为噱头而生的规则,就一定会存在,人肉包子铺在没有人肉的时候只会凭空变出新鲜的人肉,本该没有鬼怪的地方也会生出鬼怪。

那生出鬼手的画,按理来说也要有个鬼魂在里面,但真的就只有手。

故事里没有背景里一同殒命的佣人,于是时夏也见不到他们。

之前的女声是很常见的那种鬼故事里柔弱无助的误入姑娘,但是她的品性就像开盲盒,是鮟鱇鱼的小提灯;第一位出现的鬼姑娘穿着本该雪白的蕾丝睡裙,漂亮柔软的衣裳是被血染红的鲜红,中式恐怖里最常见的红衣女鬼,柔弱漂亮又无辜。

斩杀她的那一刻,她还把自己当做被男人救走的聂小倩,念着诗经里的诗句,楚楚可怜以为能折服世上所有的男人。

快穿者却觉得,还没有周雪柳少女时代半分的楚楚风致,也不及赵温舒甜美的容颜。

更别提他这许多年见过的那些姑娘,哼哼,年轻的怪谈就是没见识。

时夏的身子轻巧得像飞鸟,他十九岁时,没有意识到脱凡是个怎么样的境界,而如今他已年近三十,却以脱凡之身,仍在对战更高境界的对手,即使眼前只是对手的一条触手。

辗转腾挪间,看着两个为了妹妹而追杀他的鬼兄弟,他突然想起——

假如大哥时峰没有牺牲,假如原主时夏在父母身边长大,也许时雪遭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她的两个哥哥也会这样为她出头。

剑光如雪,虚假的幽魂即使算是几十年的厉鬼,也消散在剑锋之下。

第二层的最后两只鬼,就这样匆匆结束,像是纸老虎一样被斩碎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即使稍稍要付出一点力气,对手也不过是铁锤下即将“啪嚓”

碎裂的坚果。

二楼除了更多的血腥味,肉眼可见的森森白骨和浸染过血浆尸水的家具布料,似乎解谜的难度也没有难于一楼,在时夏不断的削弱与挑衅中,怪谈已经做到了它所能做的极致,挣扎着张牙舞爪想要再吞没一位王者,铁器敲击,“铛铛铛”

,像钟声敲响。

快穿者倒是想起,去过古代去过西方,似乎还没有去过民国,曾经赵老爷子那幢老房子,民国时的韵味在木摇椅里摇呀摇,摇出舒舒天真的童年,但是那个浪漫在革命与救国,悲情在乱世身不由己的时代,他竟然还没去过呢。

心里胡思乱想,手下这些民国风情的东西,他毁起来可没有手软。

快刀斩乱麻,到了第三天的中午,时夏正正好好毁掉了三楼,灭掉了传闻里四代二十几口人中的十九个“鬼”

,痛得怪谈整座房子都在颤,估摸着都给痛到痉挛了。

不出他所料,欺软怕硬的怪谈到了这一步,果然想将它模拟出来的各种恶气扩散出去,就像一座真正的老旧凶宅一样,拉着所有人陪葬,但即使时夏只是随手在周围布下了一个隔绝的阵法,也被牢牢地控制在了一个范围内,只需要小心着些别让普通人看到就好。

最后的决战,就在老洋楼的阁楼展开,有些神似那个大名鼎鼎的游戏,邪恶的视角在阁楼里现了关键的房屋模型,又在一重重的阁楼中穿梭前进,只不过在旧时社会里,阁楼其实并不怎么小,至少比沪市旧时大名鼎鼎的亭子间好多了,一间有斜角的宽阔平层,两三具皮肉近乎烂光、却还在移动的尸体,仿佛误入了港岛引领时髦的僵尸片。

只不过,民国时期的人们好歹没有穿着一身石青的旧式官袍,破帽子摇摇晃晃,死了还拖着一条尾大不掉的辫子。

越来越急促的呜咽哀嚎声在阁楼里响起,很有鬼宅氛围,又好似乱葬岗,要不是知道这些鬼都是假的,恐怕还以为所有被砍散的鬼都到最后一处容身之地来了,吵得人耳朵疼。

虽然本就不怕,但是o1呜呜咽咽的害怕抽泣,也属实能够带来许多的欢乐。

时夏不费多少力气,只往弱点砍,很快,那阁楼与尸体都有些不稳,不多时,那尸体就连装也不装,化作了一片白点,似乎要逃走补充能量。

时夏想也不想,手上一用力,就像是捻熟芝麻一下,把白点儿都握在了手里,搓一搓,就彻底化成了无痕迹的粉末,气得眼前的空间波浪一样抖起来,也像是支撑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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