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古代玄学文二十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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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故事都俗套,也一样的悲哀。

李拾娘在丈夫的针对下,人生地不熟的她名声越来越不好,不止是因为她无法融入张家的生活,还因为本地的生活习惯。

这个地方又偏又小,县城里没有一个像样的大户,然而李拾娘在家的时候庶女的份例都有四道菜,就连平日里喝的茶吃的糕点都无一不精,流言最初起源于她每日里必有一道鸡鸭,但是她吃剩的饭菜自然是要给自家的陪房分了,张家的下人却想越过她的心腹拿走剩饭剩菜,从此就连她的陪房吃完还有剩余的菜肴都不会分出去。

那些精致的小菜不乏有用高汤的,那些炖汤剩余的汤料也是一样不会分给任何人一块骨头,于是没多久,张家的下人就因为不满她的行为和张员外的授意,传她奢靡浪费。

[但是所用的钱财都是李夫人自己的嫁妆,与张家没有一文钱关系。

]

但越是偏僻的地方,并不会越淳朴,仓廪实而知礼节,更何况谣言在外面传得满天飞,谁管你李氏平日里花销是自己嫁妆还是夫家财产?

所以李拾娘一点点被逼到了绝路,即使她有嫁妆,即使她是聪慧漂亮的官家小姐,但是出嫁从夫的旧社会封建习俗,和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悲哀现状,让她像每个可怜的女子一样走向末路。

她不会落到被赶去柴房的可怜下场,那是因为她识字又聪明,始终把自己的嫁妆握得紧紧地,也会勇敢地站出来和那母子俩对峙,会在每一次冲突里保护自己的心腹,但是即使这样,她也是一个又一个“病逝”

的原配,一个又一个死了活该的恶毒娘子,是阁楼上的疯女人,是被谋夺嫁妆的柔弱女子。

天长日久,又和娘家没有往来,李拾娘被关在宅院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她的陪房们努力维持着她的生活,她也想要抗争寻找生路,但是日复一日,她渐渐地在压抑下越来越无能为力。

她的陪房们一点点被赶走,她的精神一日日消减,她的意志在巨大的痛苦中被反复冲刷,苦难不会磨炼意志,意志之所以坚韧是因为只有坚韧的意志能够挺住难以想象的惩罚,李拾娘努力地想活,期待着哪一天她的同母兄弟有出息了来看她,能够救她出苦海。

但是她还是没有等到。

七窍流血,面目青白而嘴唇泛紫,证明打扮得体、举止从容的水鬼李拾娘并不完全死于溺亡,[她中了慢性毒,毒药突然加重了剂量。

]

【啊?】

快穿者和这些害人的药物有过多少血与泪堆积出来的深厚缘分,自然不会认错最普通常见的毒药。

就在今年五月份的时候,一份书信辗转寄来,还没到李拾娘手上就被姓张的截走。

那是李拾娘同母弟弟的信,信里说当年主母嫁,不知道姐姐嫁在北地哪里,如今他进士及第,被分配到沿海一座县城做县令,但是兄长考了举人后在书院做夫子,如今他们几个同母所出的有了依靠,希望姐姐来信送到他的官衙,好派人去送节礼、为姐姐撑腰。

后来也又来了几封信,说是兄长现在只偶尔应聘去做私塾先生,但思念,想知道姐姐到底在哪、可有收到之前的信,询问是否方便上门探望。

自那之后,李拾娘的饭菜里就掺上了缓慢作的毒药,她处境已经很艰难,保住了嫁妆,但是心腹却在斗争中一个个被送出府去保命,根本不知道与希望擦肩而过。

而希望也成了催命符。

o1已经开始气愤,【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啊!

娘家人不关心要磋磨害人,娘家人关心也要磋磨害人!

[想害人的,只能摆脱不能继续相处,又何必去纠结他们的恶意,没必要和他们一起烂掉。

]尽管在遇见系统前,他就是那个娘家人不关心、从云端低到尘埃里的倒霉蛋,而他最后的逃离方式,是彻底别了这人世间。

但是李拾娘不是星际时代被药物弄到精神不对劲的前第一向导,她生来没有登过云端,也没有苦熬过一步之遥却无法登顶的滋味,她只是一个野草一样的女子,小官之家的庶女,连嫁衣都要自己一针一线去绣,她的反击也更直接。

在跌进池塘的那天早上,李拾娘现了饭食里的毒药,闯进张员外的卧房吵架,却现了她的弟弟们寄来的书信,她和张员外大吵一架,争执中张员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剩下的毒药全都强行倒进了她嘴里。

毒的李拾娘打不过张员外,但是她在生命的最后爆了无与伦比的勇气,挣脱了张员外的压制跑了出去,等张员外急匆匆在宅院里再找到她的时候,她拔下了一根不起眼却格外锋利的银簪子,在他母亲身上划开了许多道血淋淋的伤口。

这个傻女人,真的相信他是个大孝子,真以为母亲就是他最重要的人,所以临死之前准备带走她。

李拾娘被张员外推下池塘,在水中溺死毒;而张老夫人却被张员外抱着去了医馆,上演了一出孝子救母的大戏。

[这两个女人都被他利用得干干净净,婆媳相斗,而姓张的却没什么损失。

]

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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