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咬舌自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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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凌吃了一会儿,便放下筷子,抬眸看向穆紫,一脸严肃道,“穆紫,从今天起,你不要再来本座的房间了,也不要再给本座做饭了。”

额,南凌异常平静的话让穆紫的动作一滞,表情一僵,穆紫放下碗筷,抬眸看向南凌,不解地问,“门主,怎么了?是不是穆紫做错什么了?”

“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本座是门主,你是属下,我们之间是上司与下司的关系。”南凌平静道。

上司与下司的关系?穆紫的心猛地一沉,眸中闪着一丝丝失落和讶异,情不自禁地问,“门主,您说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门主,穆紫是你的女人啊!我们怎么可能是上下司的关系。”

撇到穆紫急切、惊慌的目光,南凌的眸中闪过一丝快的不易察觉的自责,仍旧平静道,“穆紫,我们之间只能是上下司的关系,即便我们有过肌肤之亲!”

穆紫的心又是一凉,眸子微微睁大,一副吃惊的模样,她的眸中噙着丝丝泪花,不可置信地睨着南凌,忧伤道,“门主,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哪!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南凌别开目光,望向别处,冷冷道,“曾经有个人说过本座是一个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之人,你没做错什么,是本座不想再看到你了,以后你不要再接近本座,不要再给本座熬粥、做饭,你我之间只是上下司的关系。穆紫,本座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听清楚了吗?”

穆紫面如死灰,听到南凌的狠话,她心中的酸涩、悲凉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她苦笑两声,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慢慢站起身,无比忧伤道,“穆紫遵命!”说完,穆紫便抬脚缓缓走到门边,抬起双手作势就要开门,却突然顿住了,她扭头看向南凌冷酷的侧脸,眸中满是愤恨,硬声道,“大师兄,我恨你!”说完,穆紫便‘咯吱’一声打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唉,南凌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他伤透了穆紫的心,可是对他来说穆紫只是幽梦的替代品,如果没有幽梦,他也许能够接受穆紫,可如今幽梦没死,穆紫就永远成不了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一人,那便是幽梦!

药王谷

白银为幽梦续接经脉,耗费了五天的时间,如今终于大功告成,他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这天傍晚,白银坐在幽梦的床边,低头睨着幽梦的睡颜,宠溺地一笑,抬手覆上幽梦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呢喃一声,“幽梦,我已经给你接上了经脉,过不了多久,你就会醒了,不过你现在身体还不能动,要好生调养!幽梦,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随后,略显疲惫的南凌缓缓起身,转身离开了客房,回到自己的卧房去休息,为了给幽梦接上经脉,他又是几天几夜未合眼。

两天后的早上,昏迷了将近二十天的幽梦终于缓缓睁开虚弱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床帐,幽梦狐疑地眨巴两下眼睛,心想:这是哪儿?是地府吗?花花呢?一想到萧花,幽梦紧张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她扭头四下看看,见她身在一个布置简陋的房间,屋内没有萧花的身影,幽梦顿时慌了,想坐起身,可身体像是黏在了**一样根本动不了,她身上的力气也像被卸去了一样。幽梦略微喘着粗气,额头渗出一丝薄汗。

这时,一道‘咯吱’的开门声响起。幽梦条件反射地扭头望向门口,就看到一个身着白衣长袍,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幽梦讶异地睁大了眸子,她认出缓缓走近的这位白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一年未见的药王谷谷主——白银。

幽梦讶异地睨着缓缓走近的白银,吃惊地问,“白谷主,你怎么在这儿?”

端着汤药的白银见**的幽梦醒了,欣喜若狂,三两步踱到床边,说,“幽梦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二十多天了。”

额,幽梦的眸中再次闪过一丝讶异,禁不住问道,“白谷主,我记得我掉下悬崖,是你救了我?这儿是哪儿?”

白银端着药碗坐在床边,淡淡一笑,答道,“在下去美人山采药偶遇一位砍柴的老人家,是他救了幽梦,可惜幽梦经脉尽断,在下必须将幽梦带回药王谷进行医治,这儿是药王谷。”

额,幽梦的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想到了萧花,便急切地看向白银,问道,“白谷主,那和我一起坠下悬崖的萧花呢?他在哪儿?也在药王谷吗?”

额,白银心虚地抿抿唇,眼神微微闪烁,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白银这副尴尬的模样,幽梦的心中徒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心猛地一沉,表情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恐慌,试探地问,“白谷主,萧花,他,他不在药王谷?”

“是,花王爷不在。”白银垂着眸子,答道。

“他死了?”幽梦顿了顿,再次问道。

白银为难地抿抿唇,没有回话,而是微微点点头。

见状,幽梦的心又是一沉,眸中满是无尽的绝望,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千年冰窟之中,浑身发冷,她缓缓阖上了眸子,沉声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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