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莎的媚惑(5000)(1 / 3)
江越带人连着找了三天也没有发现顾云卓的踪迹,只得来向江月明回报,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顾云卓一冒头,就能逮他个正着。舒残颚疈可问题是如果他现在是惊弓之鸟,哪里敢轻易冒头,恐怕一时半刻还抓不到他。
江月明哪里肯等?他亲自去雪梨的花店看望雪梨,那道横亘在她颊上的伤口让他愈发火冒三丈,再回想当初刘璃遭的罪,不顾江越的拦阻赶去葛家。
葛裕如一家正围坐在餐桌边吃晚饭,葛莎听佣人通报说江月明来了,忙站起身迎出来。
“阿月,你来了,吃过晚饭了吗?我们正在吃饭,还有我妈煲了几个小时的养生汤,和我们一起吃吧。”
江月明摇头,“你们先吃,我是特意来找顾云卓的,他在吗?灏”
“你要找云卓?他不在,上次我生病住院时他就搬出去了,后来就很少见到他。怎么了?他有惹什么事了?”
“搬出去了?”江月明与葛莎擦身而过,径直走到餐厅门口,先跟葛裕如打了个招呼,便冷眼将坐在餐桌旁的几个人都扫了一遍。顾云卓的母亲就坐在葛莎妈妈的旁边,而顾云卓果然不在。
顾云卓的母亲耳朵尖,隐约听到江月明和葛莎在外面说话时提及自己儿子的名字,忙欠身对江月明说:“江公子,你见到云卓了?他在哪里?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这孩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她还在絮絮地问,葛莎先皱起了眉头,用目光制止她,但她搞不懂其中的意思,还以为葛莎也很担心顾云卓,心头一喜,愈发叨叨个没完,“云卓要是说去找那个毁了他的脸的穷小子报仇,我还不觉得怎样,可他说他要给他父亲报仇,我就奇怪了。他父亲是自杀的,他倒是要去找谁报仇啊?匆”
这一番有口无心的话音未落,江月明的心就陡然一沉,一下子明白顾云卓逼迫雪梨给自己打电话的目的,看来他此番行凶不仅仅出于和刘璃的宿怨,还可能是对当初顾喜破产自杀的内幕有所察觉,他已然把自己列为复仇的目标的。
江月明禁不住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哈,他的本事见长啊,知道报仇了,好啊,让他尽管放马过来吧。”
一旁冷眼看着不动声色的葛裕如此时放下手里的碗筷,瞟了一眼跟在江月明身后的江越,江越只当没看见,面无表情地垂手而立。
葛裕如只好站起身走到江月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阿月,云卓已经搬出去自己住很长时间了,我们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只是三不五时地给他妈妈打个电话而已。那孩子不懂事,要是做了什么错事冒犯了你,你看着葛伯伯的面子上,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江月明又是一声冷笑,看着葛裕如说:“葛伯伯,我决不会再轻饶顾云卓那个混蛋了,这次别说您老的面子,谁的面子我也不会给的。”
“阿月,你……”葛裕如的脸色一变,眼中明显露出愠色,葛莎连忙伸手扯了扯江月明的衣襟,赔笑对她父亲说:“爸爸,你也知道阿月一向是做事稳妥的人,他决定要做的事情一定是考虑周全的,他也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云卓的。况且别人不清楚,我们自己还不清楚吗?云卓自小娇生惯养,缺少管教,他那张脸要不是自己惹是生非,也不会落到那步田地了。”
这话在别人听来都觉得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夸张。可爱子如命的顾云卓的母亲听了却是锥心刺骨的痛,她也不管寄人篱下要看人脸色赔笑脸了,“噌”地一下站起来,蹑着碎步奔到葛莎的面前,疾言厉色地斥责:“葛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怎么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呢?别说他江月明从没答应过要娶你,即便是他娶了你,你也不见得能跟他做一辈子的夫妻。云卓可不一样,他就是再混账不懂事,也是你的表弟,和你也是砸了骨头连着筋的至亲,那股血脉,一辈子都存在,一辈子都变不了。”
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怔住了,目光一下子集中到葛莎是身上,葛莎的脸先是涨得通红接着就变得煞白了。
“小姨,你快闭嘴,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葛莎拧着两道细眉恼羞成怒地跺着脚大叫起来,同时偷眼觑着江月明,担心他听了那些话会觉得难堪和震怒。不料江月明却是面色如常,除了不屑地抖落了一下眉梢外,并没有其它更激烈的表现。
而葛裕如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朝葛夫人狠狠地瞟了一眼,葛夫人赶忙过来拉住自己妹妹的手臂,一边细声细气地哄劝一边把她连拉带拽地带离餐厅,临出门时还不忘对江月明说:“阿月,我今天煲了一锅好汤,你来得正好,趁热喝一碗吧。”
江月明的唇边浮起一丝无奈的浅笑,目送她们走远,笑意也迅即飞散了。
这边葛裕如的脸色则是寒意萧瑟,他伸手招呼江月明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率先问道:“阿月,顾云卓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你有必要非得和他过不去吗?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吗?”
江月明的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目光毫不避讳地看着葛裕如。
“葛伯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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