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你也是江家的一员了(400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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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家大宅后的几天,刘璃都是昏昏沉沉的,每天都好像睡不够的样子。和江月明一起吃饭、说话或是看书、打电脑游戏的时候,上一秒眼睛看着他还挺兴奋的,下一秒眼睛就闭上了,然后就把头一歪,靠在什么东西的上面。叫他,他睁开眼睛,忽闪几下,问“是在叫我吗?”随即又开始吃饭、说话、看书或是打游戏,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但到了夜里,他却又睡不着了,一整夜都合不上眼睛,怕连累江月明也跟着他休息不好,只得直挺挺地躺着,等到江月明睡着了,再起床到外面去,或在书房看书,或到院子里去跑步,打拳。

为了让刘璃高兴,江月明特意腾出一间运动室专门让他打篮球,里面所有的设备都是按照标准比赛场地布置的。于是,刘璃时常在半夜里去打球,一个人奔来跑去,上篮投球,转身过人,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可等他洗了澡回来躺在**,依旧还是睡不着。

如此晨昏颠倒,该有精神的时候没精神,不该有精神的时候反而两眼放光,直把刘璃折腾得心神不宁,食不知味。

江月明担心了,赶紧给张子芥打电话,让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璃是不是病了沲?

张子芥赶来仔细给刘璃听了听前胸后背,又抽了血回去化验,过后向江月明汇报说,没有什么异常,暂时先用一些安眠的药物调整睡眠,其他的也只能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了。

刘璃按照遗嘱在临睡前吃了一颗药,合上眼睛等着梦神的降临,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翻了几个身之后,又爬起来吃了一颗药。继续躺下,翻身,睡不着。再起身吃一颗,躺下……如此周而复始,他也不知道折腾了几次,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江月明见他睡得很沉,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就没有惊动他,悄悄的起身去上班邹。

江越和佣人们没见刘璃出来吃饭,也以为他在睡觉,没有去叫他。直到晚上江月明回来看见刘璃依然是早晨离开时的模样在沉睡,才觉出几分异样,连忙拍他的脸叫他,可怎么叫都叫不醒。这下可把江月明吓坏了,再看张子芥留下的药瓶,大半瓶药都没有了,愈发惊慌失措,大叫着让江越帮忙把刘璃抬下楼,送到张子芥的诊所。

张子芥一看到刘璃那样脸色惨白气息微弱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先让护士给他洗胃,又打吊针输液,直到后半夜,刘璃的脸才恢复了一点血色,鼻息也热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完全清醒,就那样昏睡,昏睡,一直到第三天的中午,他才算是彻底苏醒。

张老爷子也过来给刘璃号脉,手指搭在刘璃的腕上,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唉!这么小的年纪,到底有什么事想不开呢?”

江月明忙问:“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用手捻着花白的胡子答道:“他是因为思虑太过,伤及心脾,导致现在心脾两虚,以至心血暗耗,神不守舍,才会失眠难寐的。”

思虑太过。江月明反复琢磨着这四个字,在回头看看紧闭双眼的刘璃,也禁不住长叹一声。

江月明明白这一趟回家对刘璃来说实在是痛苦而又艰难的行程。他给了妈妈一个交代,也给了自己一个交代。这个交代就如同一把离弦的箭,预示着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回头了。而那把锋利的箭,首先刺穿的是他的心,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那伤口上的淋漓血迹,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舔舐。

“给他点时间和空间吧,相信他会恢复如初的。”张老爷子给刘璃开了个方子,说心病还得心药医,汤药不过是个辅助,帮他调理内里不足而已。

江月明没有心思去办公室去上班,每天守在他的旁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等到刘璃的情况好转之后,两个人一起在花园里散步,江月明问他睡了那么长时间有什么感受时,刘璃扬着愈发尖细的下颌倦倦地微笑,“原来睡觉也是件很累人的事。累,真的很累,累得喘不过气来。”

那微笑看得江月明心如刀割,却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又过了两天,刘璃恢复过来,饮食起居都恢复了正常,江月明终于放心了,回到办公室去处理堆积如山的事务。

而南靖文告诉他的第一件事就是顾喜死了,自杀,从他那被查封的公司大楼顶层跳了下去。至于他的资产也都被拍卖抵债了,最后留给他老婆和孩子的所剩无几。

江月明听后沉默了片刻,便挥挥手让他出去做事了。

这个消息江月明一直没有对刘璃讲,他觉得没有必要。

顾喜是自作自受,这样的下场对他来说一点都不为过。

刘璃又开始和江越一起训练,起初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江越也不勉强,只跟他做一些基本的训练,直到他的筋骨完全舒展开了,又像从前那样灵活矫健,才增加了训练的强度。

这天天气很好,阳光照在青草地上泛着柔润的光,刘璃和江越先是做了个热身跑,然后换上装备开始对打,江越的套路一向老道,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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