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你的世界我的掌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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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胤疾步躲出了宿帐之外,转头回望着帐帘内透出的灯光。book.//为了一段注定通向坟墓的感情,值得赔上锦绣前程乃至身家性命吗?

半生谨小慎微,碌碌无为,自从遇到这个女人,一切都变了。。。。。。

焦心等待。未及帐内的女人出来,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一队亲军。为首的一个对他草草行了个军礼,高昂着下巴大声宣召:“万岁有旨,召中书博士司马宝胤帐下觐见!”

雁落羽被帐外传来的声音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他,平白无故地宣宝胤做什么?

宝胤自觉凶多吉少,按捺着微微变调的嗓音,扬起一脸温和的浅笑,“微臣谨遵圣谕。几位先行一步,宝胤进帐换件衣裳随后就到。”匆匆回到宿帐,扯下腰间的令牌塞在惶恐不安的小女人手上,“拿了腰牌赶紧走,直奔他鞭长莫及的地方。往南,去刘宋;往西去高车;再不然就往东,直奔高句丽。只要你人还在大魏境内,就别想逃出他的掌心。”

落羽诚惶诚恐,用力地摇着头,“不,不行!你原本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你代我受过!”

话未说完,男人微凉的唇毫无预兆地压上她的,重重一吻,猛然将她推离怀抱,“此时已是罪有应得。。。。。。走——走啊!”

“宝胤!不值得!”周身战栗,像被电击了一样。泪水夺眶而出,讲话的声音随之剧烈的颤抖。

“呵,宝胤半世唯唯诺诺,终于有机会做个大丈夫了。你只当是成全我。何况,也未必是生离死别的结果。我料定他不会阵前斩将。走,走吧!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女人满眼泪光,用力点了点头,捂着小嘴不停抽噎,早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抹着眼泪想要说声珍重,男人已迈着大步毅然决然地奔赴“刑场”。

爱情真的需要用永恒去衡量吗?

宝胤离去的那一刻,她已断然背叛了过往。

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她真的爱过拓跋焘吗?那个贪婪而自私的家伙有什么值得她爱的!

她为他哭过,为他受尽了折磨。;两人反反复复地纠缠,却不及刚刚那个男人走出帐门的一刻。

手握腰牌出了帐门,迈着细碎的脚步容入无尽的夜色:老天爷为什么总是这样对她?每当灿烂的爱情来临时,都会像流星一样骤然陨落。

菩萨,保佑她牵挂的人儿长命百岁吧!相守并不是爱情唯一的方式,只要他,好好地活着。。。。。。

宝胤只身前往御帐,出乎意料的是传他觐见的男人并不在帐内。跟着奉命恭候的侍卫进帐跪等,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忽然间明白——

中计了!

可除了无奈与担忧,他还能做什么?

“等在大路上”是找到那个女人最省时、最便宜的方法。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带走,亦或处死。

见鬼的是他给了她那道出营过关的腰牌,眼下看来不是帮她,是害她!

宝胤没有猜错,只是觉悟得太晚了。雁落羽走出营门不足五百步,迎面飞来的冷箭嗖的一声擦过耳边。仓皇尖叫,猛一闪身打了个踉跄,周遭忽然亮起了火把,步辇上的男人高昂着下巴,极度傲慢地注视着她。

拓跋焘放下手中的金弓,食指轻轻捻动着拇指上雕有饕餮兽面的玉韘(扳指的前身,用于骑射)。

四目相接,那张金光闪闪的面具忽然变得如此陌生。极度畏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朕想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语调沉着,身后的银甲亲军踏着铿锵的脚步,断了她身后的退路。

雁落羽稍作镇定,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跪地回禀,“夜半惊扰圣驾罪该万死!小人乃是营中军医,领了司马大人的腰牌,趁夜出营采药。”

“何等药物需劳烦军医趁夜出行?”郁闷,明知对方成心跟他打马虎眼。

“全蝎。此毒虫昼伏夜出,有镇痉、止痛、解毒等功效。小的来时见前方那片山坡上砾石崚嶒,方才请命趁夜去探探。”暗咬牙根:万万不能因为这副腰牌而牵连宝胤。

撒谎不打草稿,该死!嗤笑一声,微微眯起狼眼审视着对方,“如此,不妨予朕说说这全蝎。诸如繁衍、习性之类。医书朕懂,说点朕不知道的听听。”蓄意找茬,成心难为对方。

“蝎子,是一种很专一的动物。交尾前,雌雄蝎脚须相钳,交臂跳舞;然而雄蝎一旦完成了交尾,雌蝎就一口咬死他,然后把他大卸八块,当做晚餐吃掉!”她眼下也是这么想的。对待这种男人就该像小青对待许仙那样一剑捅死他!那样,他就再没有机会变心了。

拓跋焘分明听出对方在故意挑衅:她是在恐吓他吗?那奴儿仿佛是说她想弑君!如果身边没有这队亲军,他现在很可能已经掐着脖子质问她了。但碍于面子,算了。

半眯的狼眼如两弯利刃,努力压抑着想要冲上去xx她的**,忽然间拍手赞扬道:“好!果然让朕长了见识!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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